看她的样子任谁都不会这么觉得。

        皇后摇叹息：“真是可惜，不过一场意外，竟要了郑婕妤和皇嗣的命。”

        景曜帝沉默一瞬，让半夏回去问问郑婕妤可有什么话要说，若是有什么心愿，只说来就是。

        丽妃掩在衣袖中的手紧紧握起。

        景曜帝眼中闪过失望之色。

        “她可有什么话或者什么心愿？”

        “不要，丽妃娘娘，婢不去慎刑司！婢说！婢看见了、看见了……”小女抬迅速看了一眼姜宝怜又低下，“是宓贵嫔推的郑婕妤！”

        景曜帝闭眼轻叹口气，心中也不好受，毕竟是给他怀过孕的女人。

        半夏摇摇，回没有了。

        她站起走到下首，一一扫视在座的嫔妃，当她扫到一个女时，那个女一冷汗扑通跪下来。

        郑婕妤眼角下一行泪，她六年前被选入，丽妃瞧上她是太医之女，懂些医和药物，以她的家人命相要挟，强迫她调制了不少害人的药。这些年她跟着丽妃害了不少稍微受一些的嫔妃和美貌的女，她死得这样痛苦，全是报应吧……

        丽妃手指着她，“就是你！先前就慌里慌张的，说！你有没有看见什么？”

        那女颤抖着子，“婢、婢什么都没看到。”

        丽妃冷笑，“不上刑看来就不会说了，来人，拖去慎刑司……”

        “你、你告诉陛下，求求他照拂一下我的家、家人，其它的……”其它的她不能说，她死了，但她的家人还要活着，“你，你和杜若，尽快出去，我、我不成了……”

        “自然是一一审问，查清是谁第一个摔倒的，究竟是意外还是故意谋害，查出第一人便可知晓！臣妾不信这么多人一个都没看见！”丽妃掷地有声，“陛下，太后娘娘，臣妾与郑婕妤情同姐妹，誓要为她查明真相，绝不能让她和皇嗣不明不白地死去！”

        半夏强忍悲痛，“娘娘她、请陛下照拂其家人，并且，娘娘她挂念家中幼弟，恳请陛下给个恩典，让婢和杜若出，回郑家照顾小少爷。”

        “还有吗？”

        “皇后娘娘如何认定就是意外？若是有人暗害郑婕妤和皇嗣，岂非就让人蒙混过关？”

        偏殿传来一声痛苦的“娘娘”声，不久半夏再次进来，“陛下，婕妤娘娘她、她去了。”

        这个女伺候的徐贵人瞧见如此，不明所以，但也吓得厉害，小声劝：“你看见什么就说什么。”切莫连累了她！

，血止不住，婕妤怕是、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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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婕妤觉得上越来越冷，无意识地打摆子，她先前吃了丽妃给的“保胎神药”，强行改变人脉象，逆天而行，又喝了打胎药，因此落胎格外痛苦，万万想不到，最后连命也会搭上。

        “那丽妃有何高见？”

        半夏连忙回去，把皇帝的话转述给郑婕妤。

        郑婕妤无神的眼睛盯着横梁上美的雕花图案，太医正一一出她上的银针，“娘娘，您有什么话就说吧。”然后便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