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低沉得可怕，牙齿咬得死紧，拳攥得快要青暴起：“你说，‘阿晟，我们打个赌，如果我们能活着出去，你就脱光让我看。’”

        “……，你他妈怎么不问问，你跑了之后，老子过的是什么日子？”

        她垂下眼睫，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背，声音更低了一些：“你被我剃之后，真的有那么不舒服吗？为什么从来没有和我说过？”

        “……”他深了一口气，眼神危险地眯起，像是被她这副“后知后觉”的样子彻底疯，“你他妈问老子为什么没说？”

        “你他妈就是故意的！”

        他说到这儿，低低地笑了一声，眼底翻涌着快要压不住的情绪，指节得发白，牙齿狠狠咬着后槽牙，像是终于彻底被她气到崩溃：“……你从来都是这样。”

        “你知不知，老子每天都在想，你会不会回来？你会不会想起老子？”

        他的结动了一下，耳朵红得发，眼神里全是憋屈和暴躁，像是要被她气疯了。

就彻底被你拿住了，对吧？”

        “老子不愿意，你就抱着老子哄了半天，就像哄个不想剪发的小孩一样，搂着老子的腰，着声音求――‘阿晟，你剃嘛，好不好嘛？’”

        “你死乞白赖缠着老子，跟个不要脸的小氓一样，抱着老子不撒手，非要剃。”

        他是真的气到发麻，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快要炸开的委屈和怒火：“老子他妈当时能跟你说――‘你剃完老子下面的，长出来又痛又，走路都磨得难受，晚上睡觉都扎得难受得要命’――这种话吗？！”

        “老子不答应，你他妈最后怎么威胁的？”

        他的结狠狠动了一下，呼沉得要命，眼神死死地盯着她，嗓音低哑得像是带着隐忍到极点的委屈：“你知不知，老子当时快疯了？”

        尉迟晟猛地攥紧拳，牙齿咬得死紧，尖抵着腮帮，一瞬间气得想把她的脑袋摁到他下，让她自己看看到底他妈有多扎！

        “你在学校里对谁都温温柔柔，唯独对老子不一样，见了面就想着怎么玩弄老子！”

        “你说完就拍拍屁去考试了，考完就跑去雪江大学，丢下老子在广沿，我他妈一条信息都等不到。”

        最后这句话，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嗓音哑得要命，眼神死死地盯着她，像是压抑到了极点，连指尖都微微发着颤。

        “阿晟……”

        “还有高考前！”他猛地指着她，眼神危险，“你问老子――能不能永远只把给你碰，不要让其他女生碰！”

        她的语气听起来像是真的感到歉意，眼神里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愧疚，像是终于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什么。

        “你他妈什么都不会。”

        “你把水和食物全给老子，自己饿得发烧，老子当时有多急你知吗？你知不知老子恨不得把自己上的肉割给你吃？”

        他的情绪彻底炸了，拳

        “老子他妈能说吗？！”

        “你摸哪儿都行，就是不碰老子的下面，还每次都‘边’过，弄得老子快疯了，你还装无辜。”

        “你从来都不负一点责。”

        尹鲸川愣了一下，眼神暗了下去，仰看着他，嘴微微抿着，像是终于意识到自己好像真的得有点过分了。

        “结果你呢？你他妈在那种情况下，居然还想着――把老子的衣服扒了看！”

        “老子稍微有点反应，你就笑眯眯地问――‘阿晟，你是不是很难受啊？’”

        “你知不知老子当时脑子里想的全是怎么救你，可你呢？你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他妈玩老子！”

        他是真的气疯了，眼神里透着极端的不甘和愤怒，像是终于把憋了很久的情绪全倒了出来。

        “你本没把老子当回事！”

        “，老子那时候脑子进水了才信你的鬼话！”

        “可你不会。”

        “你当时怎么求着老子剃的，你自己忘了？”

        “你说――‘不让剃，以后就不再碰你、不抱你了’！”

        “你想要的时候，就来撩拨老子，不想要了，就丢一边，让老子自己冷静！”

        她轻声唤了他一声，语气轻得像羽，带着点愧疚，又像是在试探他的情绪。

        “你他妈知这句话有多毒吗？”

        尉迟晟咬牙切齿，口起伏得快要炸开，继续翻：“高三那年，你和老子一起困在四楼，说什么飓风这么猛烈，我们可能要死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