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干脆直接把她的内衣脱了下来，盯着她肤上被他打出来的红印，却并没有觉得消气了。

        “路德……是……救了我的……”

        “走之前，还不忘送我一份大礼，你可真是……”

        奈娜半张脸都埋在他的手心里，微微点了点，有点不敢去看他。

        希克斯沉默了下去，过了一会，他松开她的发，为了防止她的磕到木椅子的扶手上，他用手掌扶住她的。

        他转了转自己有些僵的手腕，心中又想起那个古老的雅弗所谚语：水里的刀伤自己最深。这个带是那把刀，她也是那把刀。

        奈娜的疯狂抽搐着，努力往他的手上蹭，人也翻着白眼，却因为他仍然压制着她的后颈而无法动弹太多。他看着她在他的手中被送上峰，喜爱她在他怀里浑发颤的淫贱样子，直到感到她的紧绷再度像只小猫般柔下去，他才把手伸进去摸了摸，碰到她小里溢出的那些黏腻的。

        “奈娜，我从年轻的时候起就不是什么好人，过的比这些更可怕的事情也不是没有，但……”

        他忍不住想揭示一些更残酷的事实给她，于是又慢悠悠地开口。

        “想……想过……”奈娜抽泣着点点。她当然想过他，谁

        “哪里不是着你顺着你，今天怕你冷，明天怕你热，想要什么都给你，所以，你究竟是哪里不满意？”

        “你那些关于自己份和姐弟关系的蹩脚谎言，真以为我看不出来？”

        即使重来一次，她知自己还是会离开，所以对那个决定，她认为没必要辩解，但和路德的那件事，她的确对希克斯心怀强烈的愧疚。

        “他强迫你的？”

        “说起来，知我是怎么治好你的吗？那可不是什么无中生有的魔法，代价是另一条无辜生命的声音。还有，记得你说你曾见到的那片吊满尸的枯木林吗？那是我向长老们提出的办法，作为缓解饥荒的办法之一，以向神明献祭为理由减少用粮的人口。”

        奈娜的眉痛苦地拧起，开始出强烈的反应，却不是只因为下和上传来的那些疼痛。她想要摇，却不到，只能息着，非常费力地否定着他的话：“不……不是的……不是的……那次不是我自愿的！”

        带又打了下来，这次比之前的力都要大，并且没有隔着任何布料。

        “但后面，你也得很爽吧？不然当时床上怎么都是你出来的淫水，现在也还有脸带着他一起来见我？”

        热的浸了他的手心，清澈的、轻盈的，和她高时会分出的那些黏腻的东西完全不一样，只是这样简单地碰到，他好像就能看见她泪水的晶莹、品尝到那微弱的咸味，和埋藏在其中的她一直不愿向他透的苦楚。

        他见不得她掉眼泪，于是伸出手去抚摸她的，力还是有些暴，但到底是一个安抚的动作。

        “……一个没良心的东西。”

        “别哭了。”

        听她还敢维护他，希克斯差点就真的要用上全力气，甚至想干脆把她抽到下不了地。

        但就在这个时刻，他意识到，奈娜哭了。

        他的心情稍微平衡了一些，但还是觉得愤怒。

        他交织着冷酷与温柔的矛盾话语让奈娜的心开始狂，本无暇从高后的余韵中反应过来，只能紧紧抓住他的外衣，手微微发颤。

        “离开之后，有想过我吗？”

        他深了几口气，最后还是忍了下来，把手里的带解开，扔到一边。前面对她下手这么狠，他自己的手也勒红了，掌心的地方甚至还有些磨破。

…不行了……被打高了……啊啊……要死了……”

        “还是你犯贱，对你越好，你越要跑？”

        他顿了顿，突然松开她的脖子，一把拽着她的发让她的上半反弓起来，嘴也凑到了她耳边，声音低沉发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