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葳漱掉口中的牙膏沫，打算待会去对门找他。

        发是燕葳最乖的时候，安安静静地坐着看单词本，任由季行帆摆弄着她的发，像温顺的小狗。

        将空调遥控放到床柜上，把床的小加打开。完这些后，季行帆蹲下拉开床柜的抽屉，一眼就看见了那两盒安全套。

        空调温度有些低，季行帆调高了一度。

        安全套了出来，燕葳拾起看了眼，不知这玩意为什么会出现在茶几上。

        季行帆再次看向柜子，将里面的安全套拿走，关上柜子起。

        补习班的同学给她打了十几个电话，问她怎么没请假也不来上课。燕葳迷迷糊糊睁开眼回消息，拿着手机又眯了会，再醒来时已经快十二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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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困得厉害，眼睛都睁不开，顺势歪过趴在季行帆上。

        季行帆关掉风筒放到一边，轻柔地一下下从上往下摸着她的，动作像是在给小狗顺。

        燕葳随手将套丢回原位，坐到沙发上咬着饼干继续点外卖。

        估计是柏奕初干的，这种故意留套想让人发现的缺德事也就他能干出来。

        把人抱到床上放下，盖被子时瞥见她膝盖和大上的咬痕。季行帆着被子的手下意识握紧，顿了几秒后才把被子给人盖好。

        第二天，燕葳是被电话吵醒的。

        盛朗依旧没给她发消息。

        季行帆替她把落到额前的发理到耳后，轻声：“睡吧。”

        燕葳嗯了声，呼逐渐平稳。

        走到门口关灯，季行帆看了眼黑暗中躺在床上的人，动作很轻地把门关好。

        季行帆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抚过那痕迹，燕葳以为他要像以前那样自己的后颈，顺从地往他手上靠。

        睡太晚了肚子有些饿，燕葳边点外卖边走到客厅从茶几上翻了包饼干想垫垫肚子。

        燕葳贴着他的手蹭了蹭，再次提醒了句：“记得…关灯…”

忆里，燕葳一直都是乱糟糟的齐耳短发。很短，起来很快很方便，不到五分钟就能干。

        季行帆转看她，伸手去碰她的脸。

        屋内一片静谧，季行帆把人从地上抱起往卧室走去。燕葳自然地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手环住他的脖颈，脸贴着他的膛蹭了蹭。

        燕葳喜欢被包着睡的感觉，床上枕娃娃都很多。季行帆往她怀里了个娃娃，又在两侧放好枕，仔仔细细给她掖好被子。

        燕葳翻了个，抱着枕侧躺，呢喃了句：“灯……”

        燕葳上了高中后，季行帆就很少给她发了。之前发的时候，燕葳的睡衣还没换成T恤，颈后也没有暧昧淫靡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