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若婡回过神时,发现自己已经被顾长青拥入怀抱。
“长……长青……”他发出了嘶哑的声音,“太好了……我还以为要……呜呜……”话没说完,就委屈的哭了起来。
顾长青来不及安抚怀里的男人,祭台周围被刚才爆炸掀翻的教徒们,已一个个爬了起来,提剑围了过来。
教徒们面无表情提剑进攻,剑法耍得有模有样。可惜碰上的是顾长青,在绝对的速度和力量面前,这些都是花架子。
顾长青将怀里的男人暂时放下,tiao下祭台。
就近击倒一名靠近的教徒,夺过武qi。电光火石,一剑封hou。剩下的也被顾长青接连几剑放倒。
丁达和小妱顺着石路进入密室,瞟到tan坐在祭台上的孟若婡(丁达暗中监视过他,自然认得出来),便抱着男孩儿来到祭台。
“爹!”小妱呜呜哭着,一落地便奔到孟若婡怀里。
看到儿子安然无恙,孟若婡心下一安,勉强打起jing1神,打算向来人dao谢。
可看清来人样貌,孟若婡愣了一下。
丁达来到山海国的日子不长,在国内时的mao寸,此时将将长到眉梢。
在孟若婡眼中,这发型不lun不类,却能将这男人的脸dan修饰地jing1致小巧。
这也是孟若婡见过的最高大的男人,不仅远超山海国的女人,甚至快要赶上长青了。(其实差不多高,只是女的显高)
山海国素以男xingjiao小为美,按理孟若婡不该觉得这男人shen材好。
可对方的宽肩衬得蜂腰实在诱人,cu壮的长tui和翘tun天造地设,充满肉yu的shenti被一shen短打紧紧包裹。
再加上小麦色的pi肤,这种大hu人家的公子绝对要盖几层粉遮掩的东西,这男人居然就这样大剌剌地展现出来。
但他鼻梁高ting,眉目端正,肤色透亮匀称,跟那些漂亮公子们比,另有一gu风情。
虽然长青还什么都没说,可孟若婡就是知dao,这就是她会喜欢的类型。
在低tou看看自己,都是又黑又壮,怎么有人是书房的乌金(墨),有人却是烧炉的煤炭。
丁达瞧了孟若婡一眼,却不想搭话,转而看向检查尸ti的顾长青:“长青,都解决了?”
“有点奇怪。”可juti哪不对,她又说不出来,可就是觉得和记忆里被割hou的尸ti样子不一样。
“死都死了,有什么奇怪。”丁达听着莫名其妙,踢了一脚shen旁的尸ti,蹲下翻找衣物,“要我说,翻翻看有什么信件、令牌的东西,回去好查查……”
他脖子后面一凉,下意识地张开了【金shen】,只听“铮”的一声,后脖颈上挨了一击。
回tou一看,竟然是个脖子汩汩liu血的教徒,又坐了起来,提剑砍向自己。
另一侧同一时间,顾长青也遭到了“尸ti们”的袭击,只是被她施展【隐匿】轻松地躲掉了,然后开始了反击。
考虑到普通的伤害奈何不了这些不死的怪物,顾长青每次击倒怪物后,便会用技能【腐蚀】,断开怪物的四肢,让它再起不能。
同时小心地守着祭坛,不放任何怪物上去,保护孟若婡父子不受伤害。
刚刚的偷袭时,在【金shen】的保护下,丁达自然毫发无伤。
可他“jing1神伤害”不小,十分后怕,毕竟差点被抹脖子了。也加入了殴打尸ti的行列,打算将受伤的心理通过暴力抚平。
不多会儿,不死教徒们变成了只能在地上蠕动的断肢,顾长青将它们聚拢在一chu1,打算一起用【腐蚀】chu1理掉。
直到这时,她才发现,刚刚被自己拍到石bi上的面ju人,此时不见了,心中一惊,顺着石bi上人印的血迹一路看向touding。
“哈哈哈哈!晚了!”楼上传来面ju人的诡异笑声。
因为刚才被踢飞,那面ju人的脖子和四肢已断,用一种扭曲的角度爬到石bidingbu。
一路shen上liu出的血ye浸透石bi,隐隐约约被石bi上雕刻的符印xi收。
面ju人的脖子再也无法靠pi肉支撑,那颗脑袋,居然从高空落到顾长青脚下,只留着shen子在挂在墙上。
掉落的脑袋上,面ju也在坠地时被掀飞,lou出一张苍白无mao的面容:没有眉mao、睫mao,脑袋上的是假发套,眼睛已经退化。
这东西顾长青之前见过:“你居然是个脂人?!”
那脂人用已经退化的眼睛“看”向顾长青:“这话该……我说,你居然是个神……国人……怪不得……孟家大……郎跟你……搞在一起……”
“你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