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她绵绵地叫他，表现得几乎如同一个痴女：“哥哥把我打疼了…”

        “我怕商量了哥哥不同意，我也知，我们的关系…真出生了对宝宝不好。既然哥哥结扎了，那我也只是留着，留着它……哥哥原谅我，好不好？”

        更进一步，他想不出哪个正常人，在看到妹妹里卵细胞的影像，就激动到发情。

        “你很享受吗？”李承袂抓着她的肉，拿铁尺抽他手掌里掐起来的那分。

        哪对乱的兄妹能像他们一样……哪个哥哥能把妹妹违背理的爱当糖咽下去，让他们的爱情成为皇帝的新衣？

        李承袂没说话。

        裴音缠绵地望着他，没有注意到李承袂在听到“宝宝”二字时，微微变化的神情。

        “李承樱，有什么罪要你来还？到底有什么还不完的罪，大你十几岁的哥哥还不够，要你去还？”

        她不知要怎么说，纠结几秒，红着脸去称呼它们是“宝宝”。

        他也不要她计数，不要她数自己挨了多少巴掌，不用捆住手脚。

        “你很享受？”

        “我知了，”李承袂平静开口：“我也知你不停把弄这么差，是因为什么。”

        “我是自愿的。”

        “哥哥让我疼，让我再疼一点……”

        “你要什么？”他阖着眼问：“和我说实话，你想要什么？”

        “我要疼…，”裴音窝在男人耳畔息，引着他摸自己间：

        连腰也被压了……裴音仰起脸，被打得浑发热，不禁拿脸颊去贴相对而言冰凉的桌角，尾抖得像树。

        他妹妹只能偷偷叫他，在他三十六岁，很多同龄人都了父亲的时候。

        然而同时他们在她留学的公寓里疯狂爱，裴音都想不清自己着鸡巴，到底吃过他多少次。

        跪缩在哥哥常年办公的那张红木大书桌的桌角，所有东西都高她一，木香、沉香，李承袂和她那十几岁的差距，在这一刻以书房种种陈设物件的方式，象化地压着她。

        但如果不是脑子有点问题，他也想不出谁会疯到出这种事。

        裴音的注意力有些涣散，那把尺子落在屁上的时候，好像把她棉花似的思维也同时打散了，絮似的到乱飞，让痛感变得很。

        这时候如果他说，那些见鬼的“宝宝”早已经离心进下水，从这个世界消失，那挨打和被打的人可能就要换过来了。

        她重新被李承袂按在桌下。

        这时候她都不怕他，反而一副生怕没被打爽的样子。

        “嗯…

        她口口声声说着不要李承袂总把她当孩子护着，可偏偏是他强大周全的保护，才能让她这几年来，如普通情侣那样，没有压力地和他亲密相，哪怕东京街，也能在车里纠缠地接一个吻。

        她攀着李承袂的膝起来，跪在他上去吻他：“我是自愿的，我二十二岁，我可以自愿了……我不怪你，不是你的错…我只是忍不住想，如果我们没兄妹，如果妈妈那一年没再遇到爸爸，那我们、我们……我们也可以结婚，我为你穿白裙子，生一个宝宝……”

        “他们都去结婚了，只有哥哥单……哥哥怎么会是单？你还有我呢……”

        男人教训得很耐心，高高在上，不像裴音看过的那些模糊影片，把她抱到上或是膝，进行责罚和安。

        子里阴开始缓缓胀大，他很久没发过的阴，此刻得像鹅形状的石。

        妹妹在这一方小小的空气里叫他“老公”，应酬时常常听到同来的高东太太这么称呼丈夫，他们的婚姻受到法律保护，怎么叫都是情理之中。

一份压岁钱。

        裴音的尖被哥哥牢牢裹住，得发麻，他向来喜欢绵长的吻，托着她的脸，把整个嘴巴都进去。鼻腔在这一方小小的空气里取舍呼，他忍不住要摸她，手掌里柔的肉还着，一下她就发出颤巍巍的鼻音。

        李承袂张口回应了她。两个人都没再说话，气息沉重地拥抱着激吻。

        裴音一点点蹭过去，脸偎上李承袂的膝关，呜咽着示弱：“我不介意哥哥打我，可我给哥哥，给哥哥的那些……”

        李承袂把怀里的女孩子托到上，她的裙子落下来，层叠的裙褶遮住两人腹下。赤的贴着子磨，一层一层地沁出水。他爽得眉紧皱，同时感到很痛苦，很怜惜。

        裴音急切地摇：“不，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