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我们怎么……“何小曼下意识撒谎。

        “什么？”

        只是，她不知道他们之间还有没有希望，若她愿意回去，他还能不能接纳她。

        难过到了极致，却是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她是真的没想到，陈肆竟然会这么做，兜兜转转都害在了自己身上。

        陈肆没见到这样的何小曼，态度倒是软了下去：“是……是又怎么样？我不过是想小小地惩罚一下他，谁知道你狗改不了吃屎，你……”

        思绪翻涌，就连考试也考不进去了，试卷上的字不过是一团乱麻。

        忽然，何小曼只觉得腹中一阵绞痛。

        然而这一次，何小曼直接嘶吼了出来。

        “陈肆，我完了，我完了……”她说。

        “小曼……”

        何小曼的话还没说完，却见到了陈肆一脸的震惊。

        **

        “你说拉肚子的是你？”

        “考得怎么样？”陈肆问。

        “你凭什么这么做？”

        他心里并没有放下她？

        何小曼走出来的时候，连脚步都是虚浮的，整个人越渐没有血色，她像是一个幽灵一样，无目的地游荡到学校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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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又怎么样？”何小曼却是连这个也懒得听了。

        她没想到，像现在这样的情况下，陆永家还舍得把肉分给她吃。

        “你说什么？”

        自从吃了那一碗香肠之后，她的脑子就一直迷迷糊糊的。

        “怎么会？”

        这是……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又和陆永家见面了？“他马上反应了过来。

        “不知道。”何小曼摇头。

        她的大学啊，她的人生啊！

        何小曼浑浑噩噩地回头，看见陈肆满脸喜色地朝自己走来。

        还被老师怀疑是……”

        可是何小曼一抬头，却是一张如丧考妣的脸。

        她很少用这样和陈肆说话，言辞中显然已经带着怒色。

        这次，却是轮到何小曼震惊了。

        下午的数学已经考完了，同学们三三两两从考场中出来。

        这是不是也证明……

        “你有什么权利这么做？”

        “你还敢说没有？那个泻药我明明是个陆永家放的，为什么到最后拉肚子的是你？你这个女人，你……”

        她知道，她一切都完了。

        就算他愿意接纳，他们之间的重重阻碍又该怎么办？

        毁了，毁了，全毁了……

        “我真是受够你了！”她道。

        她猩红的一双眼，青筋横突，眼中都是恨意。

        “你说泻药是你放的？”

        其实她何尝不后悔？

        陈肆一想到陆永家考场失败的样子就忍不住高兴，心情大好，所以对何小曼的态度也好了许多，还特地守在学校等她考完。

        旁边响起了陈肆的声音。

        “我做了又怎么样？你要是和陆永家断干净了，你怎么会拉肚子？”

        他们的考试一共四百分，其中数学占了一百分，她丢了这一百分，几乎已经和大学无缘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考试考到一半我的肚子就特别痛，一整场考试，我上了好多次厕所，连题都没有来得及好好做。

        她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陈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