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安安稳稳的在京市发展，总要过我这关的。”顾行景言语里充满了自信与那骨子里自带的傲意，“他会说的。”

        钥匙的样子很古老，不像是现在这种门的小钥匙，反倒像是那种大宅院大门的钥匙。

        “但你们不是死敌吗？”程止欢好奇的问道，“你问他，他会说吗？”

        “我先收着吧，找机会问问大哥。”

        “奶奶很疼你。”

        这可是他今天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程止欢摇摇头，“不知道。”

        程止欢微微偏头，掩去了那一点点心虚，“应该会吧？”

        她心里念着好姐妹给自己留了什么，也就没有多留两人。

        他的小乖没有反驳他叫她奶奶为奶奶，这是不是说明她在潜意识里已经认可自己了？

        她将那钥匙拿了出来，反复看了一下。

        “那如果他对我很好，你还会和他保持死敌关系吗？”她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当看到木盒里的东西时，她愣了一下。

        程止欢也看出了顾奶奶心有怀念，和她聊了两句后便拉着顾行景离开了。

        顾行景盯着程止欢微微泛红的耳根，嘴角勾了勾。

        顾奶奶眼里闪过一抹怀念，左手拿着那个木盒，小心翼翼又郑重的用右手握住了它。

        “这个是哪里的钥匙？”

        “顾奶奶没跟我说。”

        “当然了。”程止欢轻哼一声，“那可是我奶奶。”

        顾行景嘴角的笑意多了几分无奈，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我找机会帮你问问。”

        程止欢若有所思的点头，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

一个承诺将一个锦囊保存了这么久，锦囊看上去很新，一定是被人细心呵护过的。

        与此同时，车上，程止欢将那个锦囊打开来，里面是一把钥匙。

        顾奶奶笑眯眯的摇头，看着眼前的女孩，她莫名想到了好姐妹。

        “父辈关系不好。”顾行景淡淡解释道，“而且，他对你也不好。”

        “嗯。”程止欢点头，三言两语解释了一下奶奶和顾奶奶之间的约定。

        顾行景听完只淡淡点头，脸上依然是一副平静淡然的样子。

        “还是死敌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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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颇有些心虚的看向车窗外。

        旁边的顾行景看了一眼，出声道：“这是奶奶给你的？”

        顾行景直勾勾地盯着程止欢那蔓延至脖颈处的绯红，眼眸微暗，沉声道：“不知道。”

        在他们离开后，顾奶奶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将手洗干净，又擦干，这才站在那木盒面前，缓缓打开。

        “你说我奶奶和你奶奶关系这么好，那为什么你和程亦寒关系这么差？”

        他伸手，指尖触碰到了她的脖颈，白皙又脆弱，仿佛轻轻一握便能碎掉。

        如果好姐妹还活着，一定会很高兴欢欢长成了她最爱的模样吧。

        关于这一点，她怎么都想不通。

        顾行景表情逐渐变得柔和，便也就多问了一句。

        程止欢：……

        顾行景睫羽轻颤，“你和程亦寒关系不好，你问他，他会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