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话怎么那么多!”萧霁危不悦打断春生的话。
他一直关注着温寻儿脸上的表情,可她听了春生的话除了有些惊讶之外,并没有别的神色变化,换句话说,她对他的到来并无惊喜。
既然无惊喜,说再多又有什么用?
显得他自作多情么?
萧霁危脸色不好,春生不敢再乱说。
他让随行侍卫把带来的鹿皮毯给二人铺上,又给纪申送了一件虎皮大衣。
纪申眼睛都没睁开:“我不用,给那些女娃!”
春生犹豫片刻,便只好把东西交给了秋月他们。
东西分完,随行人便在寺庙角落找了休息的地方,各自休息去了,春生躺在一堆柴火边,背对着温寻儿他们,既能在对方召唤时第一时间赶过去,却又恰到好处的看不见二人,给了他们足够的隐秘,极好的位置。
且自萧霁危这一来,庙里的众人都自觉的把自己的睡铺挪到了离两人很远的位置,连纪老头都不知道钻到哪里去了。
“过来!”
萧霁危把身上的斗篷解开,当做两人的盖被,但到底是披风,大小有限,想要两个人都盖到就只能凑一块。
温寻儿犹豫了一番,只好挪了过去。
萧霁危把她抱在怀里,又了火堆的烘烤后,他身上那点外面风雪带来的寒凉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温热的呼吸和有力跳动的心房。
温寻儿靠在他胸口,被他那心跳声鼓捣得越发睡不着了。
好吵!
她微微抬头,想看萧霁危睡没睡,却被后者一下子按住脑袋:“别乱动。”
温寻儿叹了口气,只能伸出手贴着脸垫在他胸口,如此一来耳边才算清静了几分。
外面,雪狼的叫声和北风的呼啸使得这个夜极冷,可屋内,燃烧的柴火声和大家睡着后均匀的呼吸声使得这夜又多了一丝温馨祥和。
温寻儿再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脖子落枕了。
庙内已经没了人,偏萧霁危居然也没走,依然当着她的人肉靠垫,温寻儿这才发觉自己把他报得死紧,赶紧松开手。
她这一番动作下来,忽然就有什么东西从袖中滑落,当意识到那是什么,温寻儿急忙去捡,却有一只手比她还快,已经抓了那药瓶在手里看。
“生子丸?”
这话一出口,两人都愣了。
温寻儿尴尬到只能用脚趾扣地:“那个,纪老先生硬塞给我的,他以为我会用得着!”
温寻儿飞快地从他手里把药瓶夺了过来:“我这就去还给他!”
她火速裹好披风出了门,屋外一片白雪茫茫,风吹过,带来大片雪花,险些把她整个人吹翻。
腰上一重,有人捞了她入怀,挡在她的前面替他遮挡了大片风雪。
“殿下,纪老先生的东西已经都搬下去了,我们是现在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