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爷,看来我这师兄得志便猖狂了!我去教训他一下?”
“他技艺再精巧,不能破防又有何用?哈哈!”
经过十几天的比试,现在上台的人基本是成名数十年的高手。
擎刀老者一惊,皮笑肉不笑道:
一擎刀老者连续击败两人后,看着展昭笑道:
“江湖中人总以为朝廷武将不擅游斗,今日就让他们认清自己的地位。”
狗大户......
“如今既无人上台,夏某就却之不恭了。”
“让你出战,就失了威慑,让轿子去吧。”
杭州城外,时迁一边驾车,一边向曹斌汇报这几日的情报。
当然,他也没有傻到完全用系统出产的材料,只是加持了重要部位而已。
“曹候爷来了,快让让,让候爷进去,擂台要开始了。”
待曹斌带着众妻妾在看台坐定,一声锣响立刻响起,比武正式开始。
只是不到五招,擎刀老者就被一掌击下擂台,灰头土脸败退下去。
那夏姓剑客擅自把赏银说成是赔礼,这已经是不小的冒犯了,若在官场,早就被人穿小鞋了。
“候爷,我蓬莱岛既然收了您十万贯赔偿,恩怨从此一笔勾消!”
所谓江湖高手只不过是气功练得好,技巧绝顶精妙而已,破坏力或许连寻常武将都不如。
曹斌身边的封一寒眯了眯眼,笑道:
“展小友,你们还有人上台没有,若是没有,还是磕头拜见岳父吧。”
“好!就让老朽看看,蓬莱岛弟子的艺业如何惊人,看刀!”
“你能打得赢他?”
“今日夏某上擂有两个目的,第二个目的暂且不说,我第一目的就是为曹候爷助拳。”
不解的是,曹斌对此事似无所觉,每日带着妻妾家眷悠然观看擂台比武。
“甚好,继续盯着朱免,把所有拜访他的人都记下来,让人细查!”
正在展昭等人商议何人上台时,一劲装中年飞身而上,向曹斌的方向拱了拱手才说道:
曹斌摆了摆手道:
封一寒沉默了一下道:
“这是用神金打造的重甲?”
这夏姓剑客是真历害,什么春秋四老,辽东三叟,三四人轮翻群战,竟也拿他不下。
夏姓剑客见还有人上台,颇为不耐道:
为的是减少使用加厚精铁,减轻甲胄重量。
这幅重甲加上轿子的武艺,别说夏姓剑客,就是他老师来了也讨不了好。
“看来夏老弟是要拿我做筏子了。”
正这时,外面突然喧闹起来。
“一个一个来太麻烦,一起上吧!”
“展昭,派人上来吧。”
这幅重甲他准备了半个多月。
对于朱免来江南的目的,他十分清楚,无非是为蔡京朝争筹积资金、拉拢官员。
这人武技之精巧,身手之高妙,连曹斌都为之赞叹,现场万余观众都被这人震惊了。
“匹夫休狂,我山西二绝会你。”
封一寒正要劝说,就见轿子已经换上一身“密不透风”的盔甲出来,顿时张大嘴吧道:
“是金灯大剑,江湖前五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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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车内的曹斌点点头道:
曹斌得意地笑道:
“候爷,昨日秀州知州还有几家士绅拜访了朱免。”
展昭众人面面相觑,也只得硬着头皮派人上擂。
说着,他向曹斌拱了拱手道:
展昭等人一惊,正要打听详情,就听夏姓剑客道:
曹斌的大部分手下都有神金锻造的神兵利器,然而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曹斌竟然用这种材料锻造了一副凯甲,太特么浪费了。
众人闻言,顿时被激起了怒气,只见两条人影飞身上台喝道:
“夏某上擂的第二个目的,乃是取这十万贯赏银,作为我蓬莱岛弟子的补偿。”
今天风清气朗,正适合比武。
“追风叟,夏某前来会你!”
“二百招之内,我不会输!”
见封一寒请战,曹被歪了歪身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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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无人再敢上台,夏姓剑客哈哈大笑道:
只是这夏姓剑客恐怖异常,一连三名高手,竟不能在他的兵器下撑过十招。
曹斌虽与朱免的目的不同,但嫌弃之心也差不多,还想借着他的手把所有碍事的人都清理一遍。
现在有自己和包拯两个对头,他束手束脚,不敢大肆搜刮,所以千方百计,想把他们赶走或弄倒。
说完,一晃手中奇门双钺,摆开了门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