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张山甫顿时眼前一亮,嘀咕道:
“冤枉,下官只是监军,军事成败,与下官何干啊......”
“朝廷收到数十道奏章,皆是弹劾你的罪行,众口一词,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冤枉的?”
“虽然他有独立领军之权,但豢养舞女的行为,却十分影响军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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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张山甫站在营帐门口发愣,曹斌笑道:“大元帅来此何干啊?”
见童贯和曹斌面露微笑,龚良辰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声嘶力竭道:
说着,身体已经很诚实地坐了下来。
“而且官家怎么会喜欢这样的人?潘皇妃那里有密信......”
见张山甫风风火火地起身离开,他连忙追了上去道:
进入帅帐,他正要来个下马威,斥责一下曹斌,让他乖乖就范,却听曹斌笑道:
只见几个皇城司将校,如狼似虎冲到龚良臣面前,直接给了他个窝心脚,然后将五花大绑起来。
见曹斌圣眷不衰,他也不提军卒士气问题了。
内官冷笑道:
“元帅,此事若成,下官调往你的营中如何......”
张山甫尴尬道:
正当他看得如痴如醉时,为首舞女突然眉头一立,娇声喝道:
龚良臣一脸懵逼,随后挣扎着大喊道:
童贯此时盛气凌人,若有所指道:
跟在张山甫身后的龚良臣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一个手捧圣旨的内官声色俱历道:
“听说俊才帐中歌舞美妙,特来观赏,观赏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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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对张山甫吹捧几句,押上龚良臣就走。
“竟还敢上书诬陷忠靖伯,你是自讨苦吃!”
“接着奏乐,接着舞!给伯爷助兴!”
“龚监军来得好,朝廷使者正在找你。”
说着,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柄匕首,如同流星一般跃起,直奔曹斌。
“我说怎么攻不破灵州城,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见张山甫竟然无动于衷,龚良臣有些不服气,这些东西是自己辛辛苦苦搜集来的。
“带走!”
说着他挥了挥手。
于是说道:
斌触犯了军法,但人家打了胜仗啊。
待张山甫驱马进入曹斌的营地,听到帅帐里丝竹悦耳,不由生了些火气,骂咧咧道:
“我冤啊,冤死了!”
传旨内官没有理他,笑着对曹斌拱了拱手道:
“机会难得,动手!”
“官家对你寄予厚望,望你早奏凯歌,大胜还朝啊!”
“不行,我得去找他!”
“曹伯爷,小人的差事也办完了,就不打扰了。”
为了让张山甫支棱起来,他不得不小小地暗示了一下。
坐视友军缺粮崩溃,怠惰军务,这么大的罪名,只一句皇帝喜欢就能搪塞?
“俊才从哪里找来的如此尤物?妙,妙啊!”
“有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龚良臣,你擅自插手军务,导致何东军七万大军崩散,陛下震怒,着押回朝廷问罪.......”
张山甫本要离开,但见领头舞女的身姿,顿时眼前一亮,不由自主走进帐中道:
“特么的,这小子比我还会享受,这是打仗,还是游玩?”
说着,他一挥手道:
“难道元帅没有发现,营中将士颇有怨言吗?”
“曹斌、童贯,你们这些奸佞,小人!你们串通一气诬陷我!”
另有几个舞女去杀张山甫......
“伯爷打了这么多仗,休息休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