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视野里一片空白,随后才一边痉挛着一边意识到高到了。
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已经不被押在窗前了,但是……
拉斐尔抬望着面对着他站着的秦天,注意到她眼里藏不住的笑意和背后挂着旗帜的墙
,才发现自己现在被搬到了何
。
他下不是地毯,而是
质的木制桌子,他此刻的位置正是那张暂时什么也没摆的办公桌上!
拉斐尔发现他是真的被她给带坏了,一瞬间就理解了她的意图。
这桌子六年来都没被用来办过公,这重新启用后的第一件要“办”的,就是他本人。
“秦天……”
他这回是真有点想求饶,在桌上被这么一搞,他之后再拿这块桌子办公都得点心理建设……
不过想来他家这位从来就不是个会临场放弃的人,还好他如今也十分擅长应对类似的事情了,于是拉斐尔主动张开双,
出他仍在微微颤动着的小
,对怔着没动的秦天眨眼
:“发什么呆,还不快把我办了?”
秦天倒不是有意发呆,只是……看呆了。
拉斐尔现在只穿着他那件宛如全宇宙独家份标识一般的白色军装外套,衣服下包的是刚刚高
过一轮,
上还滴落着汗水和
,颤抖的小
正对着她仿佛魅魔般的色情
……
他就这样坐在以前她只在官方照片里见过的那张宽大复古的元帅办公桌上,还温柔地促她上了他,这明明是她以前只在半夜意淫的时候才会想到的画面,居然就在眼前实际发生了,怎么说呢……有种莫名其妙的年少梦想成真的感觉……虽然不是什么正经梦想。
她捂着下半张脸企图掩盖一点狂喜,但这怎么瞒得过拉斐尔,他用一种看透了她的语气问:“就这么开心?”
“就这么开心!”
秦天大声回答他,同时她的直捣入他的
最深
,她双手抱在他的后背上,两人的
紧紧贴合在一起,“您可是我年少时期梦想。”
今天她在台侧时,看到他在聚光灯下微笑着对着无数观看者讲话,秦天眼睛都有点了。
命运之神拨乱了他们的人生轨迹,好在兜兜转转又回到了正轨上。
“你真是……”
拉斐尔和秦天想到一块去了。
十年前是他一念之差改变了秦天的人生轨迹,让她读了军校,去年她又是因为在阵前被对面贬低他的话激了犯了错才被罚到边境去治安,不然他真不知
能不能从那个地方出来,再后来,如果不是她用各种手段强
地把他推回台前,今天的演讲也不会发生,或许这就是注定要纠缠在一起的命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