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买的?你每个月从我这里拿二十万的零花钱,还不知足,今天Birkin,明天玛莎拉,你真当我是个予取予求的傻子,还是当我家是印钞厂?”
王玲雪的脸“唰”地一下涨得通红,又羞又怒。她没想到秦风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这些事情都说出来,让她下不来台。
电话很快接通了,那边传来王福恭敬中带着一丝谄媚的声音:“喂,少爷,您有什么吩咐?”
那个女人,王玲雪的母亲,萧曼曼。
说完,他直接挂断了电话,甚至懒得再多看一眼已经面无人色,摇摇坠的王玲雪。他转
,在众人震惊、同情、幸灾乐祸的复杂目光中,
也不回地走出了教学楼。
那女人正是萧曼曼。
他拿出手机,当着王玲雪的面,拨通了家里家的电话,也就是王玲雪的父亲,王福。
他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银行卡,直接扔在王玲雪的脸上。卡片边缘划过她的脸颊,留下一
细微的红痕。
“我……我没有!那些……那些不都是你心甘情愿送给我的吗?你说过你会对我好的!”她急忙辩解,眼眶一红,泪水就开始打转,试图用眼泪博取同情,这是她的拿手好戏。
前世,他就是被这对母女的表面功夫蒙蔽了双眼。现在想来,王玲雪之所以会变成那副贪得无厌的模样,和她母亲的言传教脱不了干系。
秦风的脑海里浮现出那个女人的样子。虽然已经五十岁了,但保养得极好,材丰满
感,风韵犹存。仗着自己是王玲雪的母亲,丈夫又是秦家的老
家,这些年她在秦家作威作福,颐指气使,真把自己当成了女主人。他父母早逝,家里就他一个,萧曼曼明面上对他关怀备至,一口一个“小风”,背地里却没少和王玲雪一起嘲笑他是个没爹妈
的冤大
。
“我没时间跟你开玩笑。”秦风的语气不容置疑,“一个小时后,如果你们还赖在我家,我会让保安把你们像垃圾一样扔出去。还有,告诉你女儿,她的所有特权,从这一秒开始,全取消。听懂了吗?”
一个小时……应该足够她们收拾东西了。
后,传来王玲雪歇斯底里的哭喊和咒骂,但秦风充耳不闻。
开车的路上,京市繁华的街景飞速倒退。秦风的心情却出奇的平静,一种大仇得报的快感和解脱感充斥着他的膛。他解决了王玲雪这个罪魁祸首,但事情还没完。
“是吗?”秦风的眼神更冷了,“那我倒要看看,没了秦家,你和你那一家子寄生虫,要怎么活。”
五十岁的年纪,岁月似乎格外优待她。肤依旧紧致白皙,一
栗色的大波浪卷发随意地披散在肩
,更添几分成熟妩媚。她
上那件黑色的睡袍,材质轻薄,近乎
刚一进门,就听到一阵尖锐刻薄的女声从客厅传来。
“你这茶是怎么泡的?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要85度的水温,你用开水,这上好的大红袍都让你给糟蹋了!没用的东西!
下去重新泡!”
电话那的王福懵了,半天没反应过来:“少……少爷?您……您说什么?我没听清,您是不是在开玩笑?”
“心甘情愿?”秦风冷笑一声,笑声里充满了自嘲,“是啊,我以前是心甘情愿的,我就是个傻
。但是现在,我不愿意了。”
“这张卡里还有五万块,是我给你的最后一点钱,算是你这些年陪我玩的遣散费。从今天起,你别再来找我,我也不会再给你一分钱。”
秦风开着车,直接回了位于京市最级富人区“紫金湾”的秦家庄园。巨大的铁艺雕花大门缓缓打开,车子平稳地驶入。沿途的园丁和佣人看到他的车,都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恭敬地鞠躬行礼。
“王家,”秦风的声音冷得像冰,“我给你和你家人一个小时的时间,收拾好你们的东西,立刻从我家
出去。你被解雇了。”
秦风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黑色薄纱睡袍的女人,正斜倚在价值数百万的芬迪定制沙发上,对着一个年轻的女佣厉声呵斥。
前世的债,今生,他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坐进自己那辆包的帕加尼风神里,引擎的轰鸣声仿佛一首雄壮的战歌,宣告着他的新生。秦风一脚油门,亮紫色的超跑化作一
闪电,消失在大学城的林荫
上。
将车停在主宅门口,立刻有仆人上前来为他拉开车门。秦风走下车,径直向着金碧辉煌如殿般的大厅走去。
他的声音陡然高,周围还没走的学生们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秦风!你混!”王玲雪彻底崩溃了,她尖叫起来,美丽的脸
因为愤怒而扭曲,“你凭什么这么对-我?你以为你是谁?没了你,我照样活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