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眼中的笑意还没褪去,就已经被彻底压在下,按住了腰钉在床上。
“因为喜欢啊。”
“你为什么喜欢叫我哥哥?”
“哥哥,哥哥,哥哥……”
“哥哥轻点……”
“储晏……你慢一点啊……”
储晏从来不知自己的名字可以被叫成这个样子,扭转的,弯曲的,似南方盘旋而下的山泉,似春日清晨带着
珠的梯田。
储晏的心咯噔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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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不知自己的动作被误解成挑衅,她还没来得及被自己辩解,便被架起了双
,腾空而起,那
东西从上而下整
埋进无双的
。
走独木桥也好,攻破千军万守护的城门也好,人生好像总该是一个人。背上自己的宝剑,安置好自己心爱的猫,储晏就该准备赴死。
她的呻似玻璃花瓶,被撞碎打翻,撒了一地。
储晏不听,反而坏地又往里进了一分,无双的脸都要吓白了,原来这
东西还未完全进来。
两人像一只在大洋中心偶遇风暴的小船,无双无暇顾及周遭的狂风暴雨,只能紧紧搂住储晏的脖颈随着他一起在情海中沉浮。
“嗯?”
可是此刻有一个人拉住他的手,用最旖旎的方式留住他,她说:“因为喜欢啊。”
“哥哥要把我撞坏了……”
储晏还想问‘喜欢什么’,可是太过矫情,这不像他。
“储晏……”
“唔!”
“哥哥好满……”
无双之前还不确认自己是否吃得下这像驴东西一般硕大的肉棒,现在她确认了,她吃不下。
储晏问完这句话,便不再看无双的脸。他沉下腰慢慢地动,无双被带起一阵阵的战栗,梗着声音说。
她哆哆嗦嗦地伸手下去摸,果然还有一小截在外面,她倒
一口冷气。她今天不会死在储晏的
下吧,她正在脑子中构想如何以退为进时,谁知又迎来下一记深撞。
储晏咬住她的嘴,把人叠成元宝的模样,一边撷取她上面嘴巴的津
,一边捣取她下面那张小嘴的蜜
。无双被上下夹击,没一会儿便迷迷糊糊的,只知
搂住他的脖子一个劲的叫“哥哥”。
于是他便换种方式来确认,他用手扶住无双的两条堪堪夹在他腰侧的小,盘在自己的腰后。
储晏误会了她的动作,无双颤抖着嘴想要开口,退堂鼓打不得也要打。储晏却以为这是另外一种挑衅,他勾起
尖抵住自己的左腮,眼神冷下来。
“你真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