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夏雩都尴尬地在心底给哥哥了一把汗。

        “！”

        姜行继续淡定地解释：“我看嘉宸这几天和我谈工作总是心不在焉的……只是遇上公事上的困难，倒不会让他这么情绪低迷。”

        嘴上说着不去的是女儿夏雩，偏偏儿子的脸上却清楚地写着失落。

        “宝……”

        “小雩，最近学习上遇到了什么困难吗？”

        “是和林家小子还有他表姐吃顿饭，咱们一家都去，怎么能少了小雩？”姜行笑眯眯地解释。

        “……呃，我也要去？”夏雩疑惑地指了指自己。

        “嗯，在黑森林。”

        诧异的话音刚起，姜嘉宸目光瞥见餐桌边上的姜行，才艰难地把发音生生拧回来：“爸。”

        夏雩本来确实打算要出席这餐饭局。不但要出席，还要霸占姜嘉宸边的座位，不让那可能有一丁点嫂子苗的蒋小姐生出合作之外的心思。

        夏雩只觉得内心微酸，思绪又开始被哥哥的一举一动搅得混乱。

        姜行怎么忽然关心起她的成绩来了？这些平时都是母亲爱叨叨的。

        夏雩干脆就在等待上菜的过程中偷偷在餐桌低下玩起了平板，继续答题种田。

        夏雩当即像受惊的兔子一样缩了缩脑袋：“诶？呃，没有。就是普通的状态波动，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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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后，夏芷回房洗漱，姜嘉宸也要回寝室开线上会议对接海外分公司的业务情况，无暇逗留。

        夏雩心想，也对。

        夏雩万万没想到，这句尖锐的大实话竟然是从姜行嘴里说出口的。

        哥哥走之前，目光依旧隐晦而依依不舍地落在夏雩上。却只能沉默地离开餐厅，连别的话都没能说上一句。

        姜嘉宸嘴上应着父亲的提问，眼神却仍是直白地落在妹妹脸上。

        夏雩连平板都不敢偷玩了，干脆藏回后，装作若无其事毫不在乎的模样刷起了手机。

        一时间，她也没这个用勇气承认。

        直到一袭正装的姜嘉宸从走廊现而来。

        至于现在……

        “……”

        从来注重仪表还要在入睡前敷面的哥哥，俊美无俦脸上都已经浮现出了醒目的黑眼圈，失眠状况一目了然。

        至少不愉快的理由，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的。

        “……”

        “好，那明天小雩下晚课后你去接她……”

        “怎么了？是作业太多了？”姜行诧异地放下手机，目光正好落在夏雩正对面的姜嘉宸上。

        好吧，她也一样，自从和姜嘉宸闹掰后就没怎么睡过踏实觉。

        夏雩闷闷不乐，也想起回屋，却意外被边的姜行叫住。

        “……我、我不去。”咬咬牙，夏雩极不情愿地推掉了这餐饭局。

        哥哥的眼神中还装载着那么一丝期许。

        “呃，我……周考没考好。我想……多背书。我不去了。”夏雩解释的声音越来越小，心虚不已。

        “嘉宸，明晚的餐厅预约让助理打点好了吗？”还好姜行前一秒仍在低刷手机，并没有注意到那一瞬即逝的尴尬。

        “嗯……那就是，和嘉宸闹了些不愉快？”

        夏雩偷偷瞥了姜嘉宸一眼。

        闻言，姜行只是淡淡地点点，没有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