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吃不下了...”丝玛发誓她很多年都没吃过这么多东西了，她偷偷摸了摸小肚子，果然已经凸起。

        丝玛脸终于红透了，白的脸颊在暗的灯光下一层层晕上酡红，直到耳垂都红到透光。

        丝玛只能也拿起叉子叉了一块荔枝糕送了他嘴边，想他帮忙分担点，“大人，您刚也没吃饭。”

        “我们回去...”丝玛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感觉到他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腰线往下。

        她腰极细，被他握在掌心，轻易一掌就将她下压到他上。

        丝玛眼睛都要瞪大，这么人不会被雷劈吗？他不想吃就不吃，她不想吃就要撑死是吗？失权真恐怖，连吃饭权都没有了。

        “张嘴。”乌德兰低声命令。

        丝玛本食不知味，他的另一只手还扣在她腰上，指腹不轻不重压在她腰窝，她浑都开始发，只能囫囵：“好...吃...”

        冰冷的银叉压住了她的下，乌德兰轻轻用力，将那块鹿肉推进了她口中，问她：“好吃吗？”

        她撞上了她刚躲开的那里。

        而他面前的雪蟹一口没动。

        他声音不高，但空姐们早无声退了出去，安静到可以听清她骤然剧烈的心。

        丝玛战战兢兢，不敢回话。

        舷窗外云层飘渺如同银灰色丝缎，星子微微颤动。

        丝玛呼一滞，嘴还是微微张开。

        “回去什么？”乌德兰反问，他慢条斯理拂起她的发，出她整张发红的脸来，：“我还没有吃。”

        深呼一口气，丝玛将手放在他手上，一力拉得她往后倒去――

        她没选择，只能站起。

        “是吗？”乌德兰这才放下银叉，靠进椅背看她。

        乌德兰偏避过，“我不想吃。”

        少女浑僵，好像在抵抗。

        丝玛浑酥麻，扭着腰就要躲，动作间碰到了什么，她浑僵住，立刻红着脸别过去。

        整个人被他牢牢扣进怀里。

        感觉不妙，丝玛当然不想起来，但后空姐已经上前一步，随时准备她起给她拉开椅子了。

        乌德兰才轻轻抬起她的脸，意味不明拉长了尾音，：“那现在，该轮到我吃了。”

        这里还剩什么？

        丝玛整张小脸都红了，他是什么时候的？还是...一进餐厅，他就不是为了吃饭。

        因为太紧张，丝玛真就着他的手，一口口吃完整盘玫瑰盐烤鹿肉，撑得她都快不行了，后男人还在喂她吃甜点。

        灯不知什么时候被悄然调暗。

        丝玛听到后空姐们已经开始整理餐桌。那他吃什么？

        但丝玛不知他哪里来的好耐心，真的在一口一口喂她吃饭。

巾丢在桌上，朝她伸手，“过来。”

        男人却不会羞耻，不容抗拒握着她的腰，手掌收紧，将她小屁往前一带――

        乌德兰示意空姐们把鹿肉换过来，叉了块送她嘴边，问她：“上行下效什么意思，上是谁？”

        他的手还停留在她腰上，扣得更紧了一些，指腹轻巧在她腰窝按下去，带着点不轻不重的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