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

        那么晚了，女孩子家在外面喝那么多酒，多不安全。还是傅清聿送她回来的――虽然他的人品她信得过，但到底是个男人。

        贺明漓的眸光淡淡地扫过。在余婉询问时，客观地给出意见。

        余婉眉还蹙着，但在她的安抚下，倒也慢慢舒展开，“你心里有数就好。下回少喝点，可以让司机在外面等着，或者打电话喊你哥去接。”

        他知父亲准备亲自培养她，所以倒也没有阻止，干脆地把事情揽过去。

        余婉越想越是担忧，严肃：“明漓，还是要注意安全，在外面别喝那么多。如果是温缇她们送你回来的我反而还放心点。是跟他们聚会去了是吧？”

        孟芷担忧地说：“是呀，都喝醉了呢，不过还好，有清聿哥送她回来。”

        孟芷就扬起笑说：“你早上起来疼吗？待会要不要喝点蜂蜜水？”

        “这不是太久没聚了，就多喝了两杯。”她搂过母亲的肩膀，安抚下去她的担忧，“哎呀，妈，傅清聿是谁你还不知呀？没什么好担心的。当时我闭着眼睛上的车，不上的是谁的车，都不会出问题的。”

        贺明漓看着孟芷，眸中冷淡。

        要是放在豪门圈，这当然不算什么。但如果放在黎大，放在一个学生上，那肯定是很好。即使是去起岸实习，应该也会引起注意。

        他们一面走，一面引来不少关注，都在看小贺总亲自带的人是谁。

        尤其是，如果――他们不知她与贺家有关联，只当她是个普通实习生的话。

        贺明澍特地推掉手的事情过来带她看看，也给她安排好了一间办公室。

        贺明漓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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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明漓看了她一眼。

        贺明漓笑了笑，“再说，等我这阵子忙完。”

        白玉般的指尖落在屏幕上，点出一行字：【妈妈，我下午要去贺氏，开始接工作了。】

        这些衣服质感都很好，价格也不菲。

        /

        “知啦。”

        贺明澍一一给她介绍着。

        很快，余婉就挑好了两件。孟芷还在对另一件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要。见她喜欢，余婉就都一起要了，左右一件衣服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事。

        回到楼上时，贺明漓靠进沙发里，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

        她看着余婉，俨然像是在看主心骨的眼神。那种不懂事的小孩子对成熟的大人的依赖和崇拜，显无遗。

        “有一点，但还没有形成框架。”

        孟芷依赖地搂过她手臂，“还是妈妈安排得妥帖。”

        贺氏规模很大，偌大的公司，逛起来都要费不少的时间。

        孟芷掐了掐指尖。

        孟芷甜甜地说：“谢谢妈妈。”

        “你呀。上就是要工作的大人了，慢慢的就会学会的。”余婉看向贺明漓，“这个搭好看吗？”

        贺明澍与她闲聊，“对那个项目现在有没有什么想法？”

        贺明漓颔首。她的指尖从上面掠过，也翻看起来。

        余婉又看向贺明漓，“小漓，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也去逛逛。妈妈好久没跟你一起逛街了。”

        可是那个圈子早已形成，外人不可能再入，试图去碰，只会被排斥开来。她有过经验。

        但也只是一瞬。

        昨晚她回来时已经很晚，余婉早就睡下，闻言便看向女儿，蹙眉问：“喝了很多酒吗？”

        午后，贺明漓去了贺氏。

        可孟芷很无辜，担忧写在了脸上，一脸关切。

        贺明漓语气里与他们的熟稔和亲近，听得人总是不免心生艳羡。

        四目相对时，她的眸光略略一顿。

        过了好一会儿，她点开微信，找出一个联系人。

        贺明澍颔首，叮嘱她：“你尽力就好，不要勉强。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就来找我。”

        余婉眉心逐渐紧蹙。

        因为余婉跟她说话的缘故，孟芷也陪着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