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冷翎兰正凝视过来，认真：「如果我死在你前，你要答应我，绝对不能把我成那种东西喔。」

        「什么东西？」

        「就是……华鬼婆弄的那种尸。」

        冷翎兰神色扭，大概觉得「尸」两字说出不雅，我一方面很佩服这些女人，有事没事就想这些无谓假设，庸人自扰，一方面却心中不安，觉得冷翎兰突然冒出这一句，实在不是好兆。

        「知了，唉，就算你不提这要求，我也不会搞那种东西的，唉，你们女人真是奇怪，问这什么问题？」

        冷翎兰的心情，我多少明白，想到自己死后，被弄成这种行尸走肉，虽然是活蹦乱的行尸走肉，但也没几个人能接受，尤其是像冷翎兰这样自尊心强烈的武者，连死都不怕，却对这种事有着深深的恐惧。

        我抱着冷翎兰温的胴，亲了她一口，再一次出保证，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不过，还好你是问这个，要是问另一个千古难题，那就难理得多了。」

        「什么千古难题？」

        冷翎兰一句话问出口，她自己也省悟，揶揄地看了我一眼，把散落的黑发拂到耳后，笑问：「听说你很喜欢你的大徒弟，又和羽家姐妹的老二搞得不干不净，那我问你，如果有一天，你的大徒弟、羽虹、李华梅一起掉到水里，都快要淹死，你先救哪一个？老实回答，不许撒谎。」

        由于保密功夫得好，冷翎兰迄今仍不知阿雪、天河雪琼的关系，所以才有些问，若是早几年，我一定不知该怎么回答，但如今……这问题已经有了很好的答案。

        「哈，我才不救，我只会捡一块石，看看有谁要下水去救……」

        「然后呢？」

        「没有然后，哪个要下去救，我就砸哪一个！」

        「什、什么？」

        冷翎兰被我的话惊得目瞪口呆，这反应在我意料之内，便贴在她耳边，轻声：「这世上的女人那么多，死了一个就再换一个，有什么好可惜的？只有妹妹，才是真正的宝贝，独一无二啊。」

        换作是其他女人，可能会被这句话哄得笑逐颜开，但冷翎兰却没有那么好伺候，她从我怀中挣脱，趴卧起，把前美丽的弧线在我眼前。

        「为什么你总是叫我妹妹？我不喜欢你这样叫，也不想叫你……」

        冷翎兰省略掉那个称呼，看来还是对我强迫她叫哥哥的事耿耿于怀，我点点，向她解释。

        理由其实也很简单，之前我们把这件事视为绝对禁忌，不怎样，绝对不让自己走上这离经叛的一步，但事出无奈，最不想让它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

        如果冷翎兰决心悔过，像星玫那样，以宗教力量约束自己，与我断绝关系，那我是无话可说，但既然她选择了不同的路，还和我搞在一起，那何妨换个心态？别一面搞一面责怪自己，这样岂非天天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