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完,对着羽霓使了个眼色,拖动着肉jing2,正对着夏绿di的shirun肉feng,上上下下地摩ca着。
羽霓笑着送我一个飞吻,一手分拨开女记者的肉feng,一手握住我的肉jing2,开始把前端放进女记者的chu1女肉feng中。
热tangtang的奇异感受,夏绿di惊惶失措,拼命摆动shenti,想要zuo最后挣扎。
“不要啦!拜托你,饶了我吧!不要啊啊啊~~”liu着泪的脸上皱成一团,夏绿di左右摆动着脑袋,但是下半shen却被紧紧扣住,这样的抵抗gen本就起不了作用。
“哈哈哈?要进去了……来啰!”
pei合羽霓的牵引,我腰shen向下沉去,只见肉菇慢慢消失在花ban间。
“啊呀呀呀!住手啊!痛……好痛喔!停下来吧……呜呜呜……”
“哈哈,你对我说没用啊,我也是shen不由己,是你朋友羽霓拉我去插你,不是我想强jian你,我想停也停不下来啊,呵呵呵呵……”
看夏绿di声嘶力竭地叫喊,哭得涕泪纵横,我感到极大的乐趣,慢慢地ting进腰杵。
“不要啊啊啊!好痛啊!拜托你啦,停下来吧。不要啊!ba出来吧!啊啊啊啊……”
“好紧啊……才刚刚一半而已……现在一口气全bu进去,新婚夜别忘记告诉你老公,他老婆是我先干的,绿帽就是我送的结婚贺礼!”
说着泯灭人xing的话语,我示意羽霓放开手,强行ting送腰shen,一下猛烈地ting腰,直击下去。
女记者的下shen早已爱ye遍liu,肉jing2上沾满了chu1女淫ye,所以guntang的肉菇几乎是没刻什么阻碍,一下子就深深ding入,撕裂开那火热紧迫、幽深狭窄的chu1女花径,直至那片脆弱却坚韧的mobi挡住。
“啊……痛…痛…啊……呜呜……啊啊啊啊!”
哭叫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尖锐凄厉,在ying如钢铁的肉菇ying撞之下,代表童贞的那片肉mo,就像脆弱的玻璃般碎裂,我长驱直入,尽gen深入女记者那尚是chu1子之躯的肉ti内。
chu1女mo被刺破,猛烈疼痛传遍全shen,夏绿di高声哭叫,雪tun狂扭,晶莹的泪珠如泉涌出,曾经冰清玉洁的chu1女童贞已失去,全数化作玉gu下的落红片片……
我生平所遇到的女xing,会一开始就对我抱有好感的实在少之又少,所以长期下来,我挨女xing的白眼,实在是已经挨到像家常便饭了。
被人用白眼瞪,当然不是什么舒服事,但如果这一类的事情无法避免,那长期逆来顺受之后,人总是会找到一些自得其乐的方法。
对我投以白眼的女xing,通常都是自视甚高,可能是高dao德标准,又或者是本shen才干杰出的女xing,个xing上也都属于倔强,甚至是极为强势的那种。
我喜欢有才能、有坚持的女xing,这样的女人总是被别人捧得高高的,骄傲一些是人之常情,而我在欣赏她们的骄傲的同时,也更享受亲手打破那份骄傲的乐趣,说得更明白点,就是折辱高傲女xing为乐。
让前一秒还盛气凌人、指着我们鼻子骂的女强人,后一秒哀嚎哭叫,满地乱gun地求饶,两种剧烈变化的反差,是很诱人的一幕画面,我很享受这份乐趣,但……太容易完成的目标,那种乐趣的深度很浅,ding多就爽一下下,并不深刻。
雨人说过一句名言:所谓英雄,在酒吧里最多,在牙医的手术台上最少。
这句话很有dao理,因为人对于痛苦的抵抗力,其实是非常地差劲,真正能够在强烈的痛苦下还能维持意志的人,数量非常少,大bu分的人平时说话慷慨激昂,但稍微受点痛苦,就丑态百出,什么尊严、理想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样子并不可耻,因为这就是正常人的人生,我自己大概也是这样的人,遇到痛苦就会想要止痛,这哪有什么丢脸的?
相反的,那些遇到痛苦却咬牙死撑,说什么有比个人痛苦更重要的东西,要强忍下去,甚至还以忍痛为荣的,这种人gen本就不正常,所以……这些人被称为英雄,而英雄绝不是正常人。
李华梅、羽虹,都算得上是女英雄,冷翎兰应该也有足够的份量,但此刻在我shen下哭叫呻yin的这个女人,绝对算不上什么英雄,因为她在承受失贞、失shen的痛苦时,没有能够承受得住,整个jing1神像是完全崩溃了一样,大哭大叫,向我们求饶,我甚至怀疑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