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重!”
赫连容楚原本只是想逗逗她,他还不至于连下地这种事都不能自理,可一碰到她的
,他便改了主意。
怀里的人儿小小的、的,正咬牙吃力的撑着他的
子,他不由自主勾起一丝魅笑,又向她靠近了一些,低
轻嗅她的发香。
好不容易将他扶到椅子上坐下,可瑜着
气白了他一眼。
“你该减了!”
赫连容楚笑笑不置可否,“若我没猜错,明日我们便要动回去了。”
可瑜吃惊,“这么快?不再等等吗?”
赫连容楚嗤笑一声,“云深等了这么多年,筹划了这么多年,早就按捺不住要去算旧账了,如今他蛊毒已解,此时不动,更待何时。若再等下去,等到皇帝真的收了顾家的兵权,得了东胡北胡两方势力,那我们就被动了。”
“收了顾家的兵权?”
“呵……你应该还不知,戚文昊想要获得北胡的支持,允了北胡公主嫁与顾擎泽。两国联姻后,北地的两座城池会割让给北胡,北地再无战事,顾家手中的兵权便可被收回。 用两座城池便除了顾家这一隐患,又换来北胡的支持,戚文昊的如意算盘打的真好。”
这岂不是……割地求和?两座城里的百姓如何安顿,就这样不不顾了吗?毕竟他们都是戚国的子民啊,一国之君居然就这么抛弃他们吗……
“那他,顾擎泽他同意了吗?”
“皇命不可违,他哪有选择的余地?况且他们顾家几代人只忠皇室,就算他再不愿意,也不可能公然抗旨。”
可瑜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感觉,她潜意识相信顾擎泽绝不会轻易低,他们顾家世代守疆卫土,以他的
格,定是要去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
口有些闷,想出去透透气,北胡的公主,
份地位和他都很匹
。
想到他曾经和自己的缠绵,想到他曾说要娶自己为妻,但那个男人和她,终究还是成了过去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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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他们一行人便启程返京,坐在归程的车里,可瑜有些不舍,在陵安城时日虽短,却留下很多开心的记忆。
也不知下次再来是什么时候了。
昨夜整晚失眠,坐上车没多久后,可瑜便昏昏
睡了,醒来时,
车已经进了城。
她看着下的
垫和
上厚厚的狐裘,以及烧的很
和的
炉,有些不好意思,明明是她照顾赫连容楚的,却反被他照顾了一路。
远远的,她便见到前方一匹黑色的骏,
背上的年轻男子清逸俊朗,是暮歌。
她掀开帘子用力向他挥手,却见他脚下一蹬,直接打迎了过来。
车尚未停稳,
子一轻直接被他抱到了
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