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绣功长进了,比第一次我见到时强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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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暮歌,我们走吧。”
“你要这样到何时?那女人到底有什么好?”
“你可知那恶毒女人如今好不风光,本没人能再让她顾忌,整日里荒淫无度,你就不恨?不想杀了她?”
赫连容楚感觉气血上涌,敢情他刚刚那些话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追随你的那些官员现在被皇帝打压的一蹶不起你对得起他们吗?”
赫连容楚邪邪的笑了起来,他总算没白费,看来还是那女人有效啊。
“听说前几日新皇想要收回顾家的兵权,那两兄弟将太上皇当年的旨意都搬了出来才未让皇帝得逞,兵符是保住了,可是人却被派到边疆苦寒之地去驻守了,你要是想东山再起,还免不了需要他们的支持,可现在这样如何是好?”
赫连容楚注意到这些细节,暗松一口气,好在这些事情他还是在意的。
“我必将查到底,绝不放过任何一人。”
温男子目光闪烁了一下,手有一瞬间停顿。
“你知不知朝廷现在一片混乱?江南水灾百姓颗粒无收,你那太子皇兄不仅不开仓赈灾反而加重了百姓赋税!你难
不想想办法?”
云王府
一直不曾言语的男子突然轻笑起来。
赫连容楚立刻放下茶杯看向他,“笑什么?终于想明白了?”
他张了张口,最终还是选择沉默,还是尊重那个女人的决定吧。
赫连容楚继续锲而不舍。
赫连容楚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嗓子都有些发干,他端起茶杯喝了几口。
戚云深这次没有无视他,他仔细的将锦帕叠起来放进怀里,温的面容上终于有了一丝认真。
他琥珀般的眸中迸出一抹寒光,冷的似乎能结冰。
“……”
“还有你那皇帝老子死的那么蹊跷难你不想知
真相了?”
戚云深喃喃自语,目光温柔如水,爱怜的抚摸着手中那方锦帕。
见那男子没有反应,他便又继续说。
他忍住要砸了手里茶杯的冲动,思索着着要不要告诉他那女人还活着,如今正好端端的在他宅子里住着的这个事实。
“还有那个白痴女人,她的死难你不想查清楚了?”
赫连容楚叹息了一下。
“……”
是没再说什么。
“……”
戚云深自拿到那方锦帕之后一直愣愣出神,手指微微颤抖反复摩挲在那帕子上的松竹和那个小小的“瑜”字上。
他冷冷开口:“杀了她有何难,但直接杀了她太便宜了她。我要的,是让她现在得到的这一切全都化为泡影,让她败名裂。至于瑜儿的死......”
“呵呵.....”
“就算那些你都不在意,但你母妃的死你忘记了吗?这仇你不报了?还有你上的蛊毒你也不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