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秀这一觉,踏踏实实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她闭着眼睛往shen边摸了摸,却摸了个空。
“……魁?”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当视线从床内侧转到床外,余光忽然扫到一个跪在床边的黑影,一瞬间吓得差点tiao起来!直到对上一张熟悉的清冷俊颜,她才拍拍xiong口坐起shen,一脸惊吓的问dao:“魁?你跪在地上zuo什么?”
只见魁一shen黑色劲装,正笔ting的跪在床边五尺开外,却不知已跪了多久。听见灵秀的问话,他垂首肃颜,沉声答dao:“属下有罪,请主人责罚!”
“……你犯什么罪了?”
“属下趁主人神志不清,玷污了主人的清白,恳请主人重罚!”说着,他伏shen“咚”的一声重重的磕了个tou,额tou贴在地上,不肯起shen。
灵秀大惊,赶忙下床想要拉起魁。孰料刚下地,便脚下一ruan,朝前方扑去!
听到动静,魁刚抬tou,便见一对雪白的ru球迎面扑来,他下意识一手一个牢牢接住,掌中顿时传来ru肉温热hua腻的chu2感。待灵秀撑着他的肩膀刚站稳,魁便忙松开手,低tou不敢看灵秀。
灵秀心中大窘。这回她可真不是故意色诱魁的!她跪坐在魁的shen前,待看到他额上渗出鲜血的红印,心底通的窜起一gu无名火,于是故意板起脸dao:“魁言下之意,是我的shen子已经脏了?”
魁急忙抬tou,眼中满是自责:“属下绝无此意!在属下心中,主人永远冰清玉洁……”
话音未落,一大gu粘稠的yeti从灵秀的小xue中hua出,啪嗒一声落在两tui之间的地面上!
只见少女一丝不挂,chui弹得破的冰肌玉肤之上,斑斑点点的吻痕和抓痕chu2目惊心!尤其两个明显zhong起的ru首,似乎在骄傲的宣称昨夜是如何被男子的chunshe2百般疼爱。而经过一夜休养已重归紧致的花xue口,正滴滴答答的不断淌落着某种淫靡的yeti。
灵秀小脸一红,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强作镇定的dao:“既然冰清玉洁,又何来玷污一说?”说到最后,语气已柔和不少。
因灵秀就跪坐在自己shen前,魁只要一低tou,便可以看见那双诱人雪峰,一时间,他眼睛都不知该往哪放,只好盯着她花ban一般jiaonen的chunban,dao:“昨夜主人恐因受万蚁草之毒诱发,ti内阴寒之症提前发作。恳请主人允许属下dai罪立功,出庄寻找药老,为主人治病!”
灵秀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魁所言何意。gen据原文所述,白仙仙这jushen子,乃罕见的极阴之ti,自娘胎里出来便带有阴寒之症。据说shen患此症的女子,在初来葵水后便会首次发病,年岁越长,发作便越频繁。每次需得男人阳jing1滋养,调和ti内的阴寒之气,否则不出三月,shen子便会如同枯败的花朵,彻底凋零!
幸好,白仙仙凭借父亲的名望,在十岁那年拜入药老门下。在药老亲手炼制的丹药和药浴的调养下,白仙仙ti内寒毒方得以抑制,不至于早早沦为日夜承欢不同男人kua下的淫娃dang妇。然药老曾明言,他的药最多只能拖延发病时期到白仙仙年满十八岁。两年前,在确认白仙仙的shen子暂时无虞后,药老便云游四海,寻觅阴寒之症的gen治之方,至今未归。
灵秀不知dao的是,原文中魁shen死后,因男主疑心白仙仙心中记挂着别的男人,在她某次发病时将其扔进麾下军营,让一群臭烘烘的军士轮liu凌辱了白仙仙七日,将她shen上所有肉dong都灌满腥臭男jing1。白仙仙真可谓史上最悲cui的肉文女主了!
弄明白魁的脑dong,灵秀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她昨夜那样主动,还不是因为原文中魁将对白仙仙的情意藏的太深,至死都未曾表lou心迹。她若不下一剂猛药,恐怕等一个月后禽兽男主再度出场,自己和魁的感情都不会有什么进展。不过话说回来,魁守护在白仙仙shen边这些年,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