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杜江伸手,苏香香抖着胳膊将小手放在他掌心,因为长期习武,他的掌中蒙着一层薄茧,大手一扯。
杜江院里一向去浮华沉静土,跟他的人一样酷冷明晰,屋里布置简单,桌上堆叠无数案宗,然后就是无数旧案文书码置的书架,香炉里燃着冷香,床帐布置华美,这还是考虑苏香香喜好。
“他碰过你哪里?这里?这里!”杜江狠心不看她委屈的模样,望着这片白皙的玉,上面欢爱过的吻痕刺得眼睛生生的疼,嘴
狠狠咬噬上去,将那些痕迹一一覆盖住。
苏香香伸手的抱住正弘,小心不碰到他背上的伤:“疼吗?”
“不疼,一点也不疼!你别光担心我,也担心担心自己。”苏香香这刻粘人得紧,正弘很是无奈,他自己倒没把命太当回事,毕竟这世家
出生的人,与家畜的价值并无二致。
得,嘿嘿,两天就好了。”正弘趴在床上,背刀口从右肩斜斜拉到左肋,绷带上渗出一条长得骇人的血痕。
苏香香惹上六王那匹饿狼,以后该如何应对才是等大事。
苏香香闻言收敛心神,任由正羽将她脸颊上泪痕细细干净,苏香香对他二人与郎君般一视同仁,不代表他们就可以不遵守自己侍者的本份。
“以后万不可如此冲动,若是你有个万一……。”苏香香眼泪不要钱似得往下掉,她受了惊吓,还强忍不适,到底是女儿家,看到如此血腥的画面,再坚韧也有限度。
有夏子焱在,这群武艺绝世的江湖人都拿人没办法,刀剑搁在脖子上,哪是正弘能抵抗的,对方一副‘劳资也是被的’摆明就是抢人。
“嘿,死不了,怪我学艺不,没办法护住你。那群混
……竟敢这样对你……。”正弘气呼呼,一旁正羽示意他少说两句。
“你就这么饥渴难耐,一天都缺不了男人,是不是?”杜江面无表情,浑散发出的寒气冻人,他眼中没有一丝
念,所
的事却无比淫靡。
正羽将苏香香接过来,将她往外推,凑在她耳边细声劝:“别看了,免得吓着,杜大郎君在门外等候许久,一会醋罐子打翻,指不定多
他几刀,你再不出去,这里就要出人命了。”
“不是!不是这样。”苏香香羞耻的夹紧,咬着
,细细的呻
声还是不断溢出。
苏香香很疼,嘴张开,发出细弱蚊
的
息,却倔强的不肯求饶。
杜江见她这番模样,整个人像爆怒的豹子,压抑的情绪爆发开来:“你让他进去了?是不是?告诉我!”
正弘支起,捧着苏香香苍白的小脸,眼里满是担忧:“别哭了,过两天活蹦乱
又是一条好汉,你这么哭,我都不知
该怎么办。”
上衣物被杜江扯开,白
的肌肤上还有药油的香气,尚未散去的点点爱痕很是醒目,杜江隔开她双
,手指就伸进她小
里抠挖,他在生气,动作也并不温柔,带着薄茧的手指刺激着
的
肉,苏香香却很快有感觉。
杜江衣冠整洁,反之她浑接尽全
,光天白日里看着更像一种讽刺,苏香香撇开脸,面对这样赤
的羞辱,咬紧下
忍受,眼圈却渐渐红了。
苏香香可怜兮兮的站着,手拎着裙摆,杜江目光锋利,像出鞘的刀锋,苏香香心虚胆怯,并不敢靠近。
花瑞源手脚麻利的为正弘换下染血的绷带,自家有大夫就是方便不用等,那伤口狰狞,肉挣开,很是吓人。他这伤不休养十天半个月怕都好不了,还会留疤。
“稍微碰一下就这么多水,还说不是缺男人,你想骗谁?”杜江目光嘲弄,抽出两指,给苏香香看带出的淫。
‘啊’苏香香轻呼,天旋地转,人已经倒在床上,被杜江困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