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盈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微微合了眼睛，不过一会儿又摁住宋钰的动作，伸手把自己的长褪下来，宋钰等她脱完，又覆了上去，轻轻用拨弄着感的地方，多年的练习早已熟悉要领，王清盈手放在他上，摘掉束发，随手扔在一边，在快感袭来时忍不住用力抱着他的往自己两之间摁，宋钰趁她两次施力的间隙大口呼，防止自己被闷死在里面。

粘着的不知是泪水还是口水的东西，勾了角，柔声问：“陛下是哪里错了，可曾反省清楚了？”

        宋钰一顿，快速地看了一眼王清盈，说：“侍候母后是儿臣的本分，请母后准许。”

        听起来像是濒死的人在高。

        宋钰快速看了王清盈一眼，估计她不是在生气，才小心翼翼地爬下去，在地上跪下来。

        宋钰把脸往前一递，方便那人的动作，眼神却畏畏缩缩，不敢直视王清盈，“儿臣以后一定会按时喝药，不会再让母后担心了。”

        宋钰低下，嗫嚅了半天，也说不出来还有什么。

        王清盈后退一步，：“陛下下来吧。”

        西阁四角都安置了凤阳九彩炉，冬天时也格外的和。现在天气还算凉爽，故没有启用。南面一个大柜子极为显眼，像是太医院放药材的格子柜，占了不小的地方；北边墙上开了一排很小的六角窗，在墙的最高，依墙摆着一套桌椅和盆景架；东边的墙上挂着一副字，上面写着：西从芳林舍，而无人语宣。劝君时勤勉，更绿一城春。落款是当朝国辅张川之，他的书法一向为人交口称赞，先帝还在时，还一度出现了“洛阳纸贵”的事件。太后娘娘也甚是喜欢张川之大人的书法，时常同张大人求教一二。

        王清盈暼了他一眼，：“起来，地上凉，到西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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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后……”他稚的声音像某种未成年的幼兽，颇带着撒的意味。

        宋钰四肢并用地爬过去，跪在王清盈的脚边，仰看着她，一双小鹿一样的眼睛漉漉的，虽然五官还没完全长开，但现在显而易见已是个美少年了。

        宋钰瞬间明白，钻进王清盈的裙子里面，隔着子开始弄那隐蔽之。

        王清盈笑了，弯下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往自己两中间一带，保持着勾脖子的动作反手了他的脸：“既然陛下想侍候，母后不能不领情……”

        王清盈又问：“还有呢？”

        宋钰一怔，站起来的时候肚子还在打颤，王清盈没有再理他，向阁走去，宋钰连忙快步跟在后面。西阁是他在寿延最长待的地方，纵使一样的责罚，这里总比其他地方好。

        阁中间是一张榻，王清盈坐了上去，回一看，宋钰又跪了下来。她心里觉得有趣，便对着宋钰招招手：“陛下近来，哀家同陛下说说话。”

        王清盈眸色一暗，伸出手意味不明地摩挲着他的嘴，粉红色的像水晶糕一样，糯可口，还…还会她的指肚。王清盈发觉了少年的讨好，懒洋洋地把手抽回去，：“惩罚已经结束了，陛下无须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