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渊皱眉,“还有呢?”
司徒渊却是一言不发,转而看向了呆傻在一旁的李五。
看着那刽子手拿着大刀扒开了冯玉堂的子,一把将那萎蔫的肉物揪起,作势就要提刀砍过去,李五终是有些绷不住,哭着大喊
:“将军!……”
那董六哆哆嗦嗦地出列,他也早已被将军此时的气势震慑到,当即就交代:“我只是负责让他们闭嘴,别的都不知啊!”
司徒渊冷哼一声,所以慕容欣的失踪果然与方子澄有关,那董六别人不知,司徒渊却是很清楚,他一直都在默默为方子澄事。
这军营里上一次有人被当场打死还是两年前了,那次是因为方子澄被人误伤,而这一次……将军却是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
结果不多时,董六就被杖毙当场,上被打得血肉横飞。
“快说!她都用了多少?我交代过我离开的这几日由你们二人负责慕容欣的膳食!我也警告过,若是她的饭食出了一点问题,就用你们的脑袋来换!”
司徒渊嘴角微勾,突然一扬手,冷声:“说!”
那刽子手自是停下了动作。
所有人都看出了司徒渊对慕容欣的在意程度。
李五一向胆小懦弱,在这所有人中,他自然是最好的突破口。
“好了,你别再继续了,我带你去寻她便是”方子澄无力地开口,顿了顿后,他又补充:“不过……她是不是还活着……我就不确定了!”
“我……”冯玉堂犹豫。
“还有?”李五顿了顿,又:“这件事是董六特意嘱咐不让说的!”
冯玉堂闻言,吓得尖叫出声,“将军,将军不可啊!将军!”
“不说是吗?”司徒渊语气越发冰寒,双眸微眯,好似一个即将扑食的猎豹般。
李五哪里受得了司徒渊这等气势,登时吓得了
子。
“李五,你来说,这几日慕容欣的饭菜,她分别用了多少?”司徒渊又转而问向李五。
“军法伺候!”司徒渊并未犹豫大喝出声。这一声暴喝,众人只觉好似脚下的地面都抖了三抖。
说起来李五虽是有很多伴侣,但在所有伴侣中,他却是最心仪冯玉堂,这其中自是因为冯玉堂的床上功夫了得,而这一点司徒渊再清楚不过。
“将军,将军不可啊!”冯玉堂眼看着将军是真恼了,哭丧着脸。
司徒渊听到后半句,心里猛地一个咯噔,“什么叫她是不是还活着?你究竟了什么?”
“还愣着什么?我的军令都不听了是么?”司徒渊冷眼看向不远
拿刀的刽子手,这刽子手往日里只砍人
,何时砍过那一
,但既是将军发话,他也不敢不照
,提着那散发着幽幽冷光的大刀就到了冯玉堂面前。
“董六!”司徒渊又是一声喝。
“方子澄!事到如今你还不交代吗?”司徒渊冷眼看向了方子澄。
方子澄却是不知何时泪满面,自己的想法还真是可笑,以为只要将那女人除掉,就能再次拥有司徒渊,可到
来,不过是更加确认了司徒渊对那女人的在意程度。
司徒渊见状,更是恼恨,“去!把他给我泼醒!”
李五吓得说不出话来,心里更是紧张到无以复加,若不是自己被那冯玉堂胁迫着,怎么会跟着出那等糊涂事……!可此刻他是一万个不敢交代,依旧抱着些侥幸的心理能糊弄过关。毕竟那丑女……将军不至于真的为她
出什么过分的事吧!
冯玉堂早已吓得说不出话,方子澄的眉却是皱了皱。
“您离开的第二日早膳时分,慕容姑娘就不在军帐了!”李五迅速地说着,生怕晚一点那冯玉堂的肉棍就没了。
“那你就快交代!慕容欣究竟是何时不见的?她去了哪里?”
方子澄苦
方子澄依旧淡笑不语,一副绝不开口的模样。
李五登时被吓得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去!将冯玉堂下那
脏东西砍下来!”
自是有人照,李五被冷水一激,猛地惊醒,就听司徒渊那阴狠的声音又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