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致尧张了张口想要解释，可最终还是归于了一片沉默了。

        “顾熹。”祁致尧又叫。

        光是这样想着，祁致尧心里就觉得不过气来。

        “顾熹。”祁致尧淡淡地叫。

        一阵衣料摩的声音之后，祁致尧后一片寂静。

        余潇潇深深了一口气：“好了，我进去了，你也别在外面待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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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致尧低轻咬了一下顾熹小巧的鼻尖，说：“没良心。”

        两个人在室外温存了一会，终于在祁致尧感受到即使放在他大衣里面的顾熹的双手也开始冰冷起来，才揽着顾熹回到了屋子里。

        这样明媚善良的顾熹，怎么能过那样的生活……

        顾熹终于明白，祁致尧不是在等她的回应，只是想叫叫她，感受她在边而已。

        如果顾熹后有尾巴，那么此时一定已经翘到天上去了：“哟哟哟，我们祁总这是……在对我表白？不要对我爱得太深沉，我会有负担的。”

        答案当然是会。

        “我会的。”祁致尧淡淡的声音响起，像是给余潇潇一个交代，又像是在和过去告别。

        顾熹作势要去咬他的手指，祁致尧直接用嘴堵住了她微微张开的小口。

        记忆中裙角飞扬的女孩与阳光下穿白色衬衫的男孩终究还是越走越远，消失在祁致尧的回忆里了。

        “嗯。”顾熹呢喃一声，用脸在祁致尧后背上蹭了蹭。

        祁致尧一直没有回去，顾熹帮余潇潇收拾完了之后出来寻他，看见他略显寂寞的背影，顾熹犹豫片刻，走过去伸手抱住了他。

        收紧了抱着祁致尧腰腹的胳膊，顾熹尽量用自己的温告诉祁致尧，她在，她一直都在。

“潇潇，一个人去了国外，要保重自己，有什么困难就和我……就和宜如说，钱的事你不用担心。”祁致尧装作没有看到余潇潇的眼神，只是像个普通朋友一般的叮嘱。

        祁致尧沉默了。

        “顾熹。”祁致尧再次叫了一声。

        “祁致尧，我只宽容大度这一次哦，以后你要是再敢抱着我想着别的女人，我可是要不客气的哦。”顾熹笑嘻嘻地说。

        祁致尧叹了口气，拉着顾熹的手转了个，把顾熹密密地抱进怀里，下巴搁在顾熹的上。

        或许和余潇潇在一起他也会很幸福，可是顾熹呢……

        “致尧，如果……如果当初我没有嫁去国外，你会娶我吗？”余潇潇忍了一个晚上，终于还是把这个梗在她心里许久的问题问了出来。

        顾熹会不会就这样嫁给许皓凡，过着他想想都觉得心疼的生活。

        祁致尧被她逗笑，稍稍离开了一些，用手指轻轻刮了一下顾熹的鼻尖，说：“小气。”

        “嗯？”顾熹抬起，目光疑惑。

        可是那样，他就遇不到顾熹了。

        “怎么了？心情不好吗？我猜猜……因为余潇潇？”顾熹眨眨眼睛，睫弯弯。

        祁致尧没有说话，只是收紧了抱着顾熹的胳膊。

        祁致尧握紧了拳。

        一吻过后，顾熹的脸颊红红的，祁致尧把她抱进怀里，像是感叹又像是表白：“我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你呢？”

        又或者被顾可雅欺负到毫无还手之力，只能在顾家或者许家默默垂泪到天明。

        余潇潇等了许久也没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于是自嘲的笑笑：“好了，我现在没有负罪感了。最多是我们有缘无分，我也不会再不甘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