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卓在对方充满压迫感的气势下,不动声色,径直走进去。
秦闻函沉着地坐在大厅首位等着他,见他来了,抬手指了指旁边的椅子。
甄真很少照镜子,也不会刻意去打扮自己。不仅是为了藏着自己的脸,也是……因为这张脸和那个人很像。
她结合了父母所有的优点,但终究还是偏向了父亲。
桌上有泡好的茶,蒸汽袅袅升腾,茶香四溢。
系统。
他进来了,对方便出了门。
“坐。”
郁清卓仅站在门口,等里面的人开门。
郁清卓回来神态如常地带着她下电梯,去二楼的餐厅用餐。
沧桑的男音经历过岁月磨锉,听着直击人心。
一看就知是特种军人出
的黑衣男子站在门口,
肤黝黑,目光像利刃,哪怕什么也不
,也隐约有
冰冷的锐气散发,沉沉得打量了他一下,让开
,请他进去。
里面的人大概在观察他,两分钟后门打开。
相反,想攀上他的女人多不胜数。
提前预定好的座位和餐点。
郁清卓目不斜视地走到椅子旁,微微颔首,解开西装扣,慢慢地坐下,这才:“秦先生。”
秦闻函已是半百之年,一生都奉献给了国家和背后的大家族,婚姻没有自主权,他则选择一生不娶。但这不代表,他没有女人。
郁清卓嘴角一勾。
郁清卓神情清淡,靠在椅背上,一言不发。
郁清卓视线扫过他鬓角的白发,如果他还在国内继续发展,有这位大人靠山自然顺利。况且,对方并未
迫他对甄真负责,这显然是笔非常占便宜的交易。
郁清卓一手插兜,视线扫了一圈,神态自若,悠然自得地走向某个房间。
郁清卓知他提的是甄真,即便那时甄真不愿暴
份姓名,秦闻函想查还会查不到?甄真自己也清楚,那时的态度仅是在向秦闻函表明,她在拒绝。
秦闻函幽幽:“亲缘真是一件很奇妙的联系。一看到那女孩的脸,我就明白了。我不要求你什么,你与我同病相怜,被家族捆绑,束缚了自由,婚姻都不能自主,更不能随意生养后代。你可以不娶她,但别亏待她。”
穿过门前狭窄的玄关,一条有感应危险物品系统的金属走廊,这才到了大厅。
将发全
捞起来,背对着镜子,换上了丝
的白裙,穿上低跟丝带单鞋,甄真垂眸静静站了一会,推门去大厅等。
秦闻函又说:“她想要什么你就给她什么。我这边也会给你一些方便,她既然不想理我,你就不要在她面前提这事。”
秦闻函指尖弹了弹面前的骨瓷杯,叮叮当当清脆响,淡淡:“你我都不是喜欢废话的人,时间有限,我便开门见山地跟你说。那天,那个女孩…”
踏进这个走廊,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一压迫感,有人在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厚重金雕的房门,哪怕最新型的枪支子弹也穿不透,锁是虹识别的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