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灵和鼻尖抵着鼻尖，咬了她一口。

        季灵很开心，脚步都是飘着的。搂着她旁若无人地有一下没一下地亲。

        不懂爱，不谙世事的少年。

        甄真被他拦在后，扶额，还是个小孩子一样。

        季灵看也没看她，转扶着甄真，继续刚刚的话题：“行不行，行不行？”

        甄真弯了嘴角，笑：“要是你挑食，我就直接你嘴里。”

        柜台小姐怔了怔，欸？结婚？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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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灵把卡扔在柜台上，没理她，对柜台小姐：“快点。”

        季灵拿起女士那枚，牵起她的手，轻轻给她上，他神情充满雀跃，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兴奋。

        甄真依着他，专心挑菜。

        甄真沉默。

        甄真：“…”

        都已经付了钱，还能说什么。

        “那…”季灵指了指自己的嘴，眯眼，“记得用你的嘴…”贴着她耳朵又说，“下面的嘴也可以。”

        “没关系。”

        “哦…”柜台小姐赶紧接过卡去刷，都询问他们的尺寸。

        季灵把右手递给她，示意她给他上。

        那对钻戒少说也得百万。就新年礼物而言，也太贵重。

        放纵自己？

        甄真：“…”

        “只要我乖乖听他们的，这点钱对他们来说反而是赚了。姐姐，离开后，我就必须按照他们安排的路走下去，所以以后可能不会再见面了…至少现在，让我放纵自己，想的事。”

        戒指并不合尺寸。

        甄真拦着她：“等一下！”

        甄真扶稳了推车，就当没听到，径直往前走。季灵黏在她上似的，一直撒。

        “你有没有讨厌的东西？”

        她又何尝不是。

        甄真说：“现在说不要还来得及，要是你家人知你突然花那么钱…”

        被忽略的女生脸上一阵青一阵红。

        “换个。”

        他真的有那么钱？

        甄真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愣了一下，戳了他的腰。

        季灵只拿回他的卡，甄真拿出眼镜盒，把那个单子放进去收好。

        一个女生忽然推着车撞过来，推车撞到他们的推车，甄真被推车带着往一边倾斜。而女生则凑到季灵旁，歉意地说：“对不起对不起，这个车好难控制哦。你能帮帮我吗？”

        柜台小姐小鸡啄米似的点，有些懵，忙去收银机打单。

        季灵挤开她，瞪着柜台小姐：“有钱不想赚吗？还不快去！”

        季灵转过抱着她，笑眯眯：“送你的新年礼物。”

        季灵看了一圈，有点茫然，摇：“只要你的我都喜欢。”

        甄真感动归感动，在她眼里，季灵不过是个正在叛逆期，肆意走在与家人期待相反的路上获得成就感的…

        柜台小姐拿着单子和卡，把那对钻戒取出来，小心翼翼地走过来，摆在柜台上，声音恭敬：“先生，小姐，要不要试一下。如果尺寸不合，这边上为两位调整。大概下午就能拿到。”

        季灵让他们寄过去，付了邮费，两人一起超市买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