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朝贴着他细腻的肌肤哭得那叫一个悲惨。
“呜呜呜,你还凶我!我都被人占便宜了!”
秦竺额角抽痛,厉朝量高大,把他压得严严实实,推也推不动,他力气没他大,打还打不过,修为不如他。
“行,厉朝,你继续耍,我看你明天酒醒后怎么办!”
秦竺气得牙,一捂脸放弃挣扎,任由他在自己怀里像只狗一样拱来拱去。
“秦竺,你都不知,彩衣阁的阁主有都恐怖,那女人简直就是禽兽,她、她......”
秦竺没接话,倒是周围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酒鬼一个个乐呵呵地说:“她怎么了啊?”
厉朝抬起看了一圈,嘴一扁眼眶
泪地控诉
:“她居然摸我!摸我脸、摸我
、还摸我肚子!呜呜呜,我脏了!”
周围一圈人哄然而笑,笑得东倒西歪,还有拍桌子的。
厉朝趴回秦竺怀里,轻轻抽噎。
“秦竺,秦竺,秦竺......”
帅气的男人像个孩子般,一声声叫着他的名字。
秦竺无奈地叹了口气,摸了摸他后脑勺,轻轻安抚着。
厉朝在他的抚摸下没多久就睡了过去,脸贴着他左边的膛,笑得很甜。
“真笨。”
秦竺搂着他躺在地上,轻笑一声。
周围的人又聚在一起喝了起来,没人来打扰他们。
卞鸿熙又被他们拉着灌了几杯,碰地趴在桌子上彻底醉得昏睡了过去。
开宴不过半个多时辰,这群首徒一个个都醉了,陆陆续续倒下,趴着躺着的都有,倒了一地。
长老们任由他们胡闹,也没在意。
都是群年纪尚浅的小伙子,一年就疯这一次,就让他们疯个够吧。
巫离拍了拍吃饱的肚子,偷偷闻了闻卞鸿熙桌上的那杯酒。
这灵酒香气郁,乃是百年老酒。
巫离闻了闻就觉得昏呼呼的,她晃着小儿端起酒杯偷偷抿了一口。
“嘶,好辣!”
巫寒玉坐在上首,正襟危坐面色淡然地看着下方的比试。
忽然,衣角微动。
巫寒玉低一看,只见一个脸色通红的小姑娘正从后面爬过来,偷摸摸地想往他袖子里钻。
巫离见自己被发现了,抬起冲着巫寒玉嘿嘿一笑,手里还抓着他的衣角。
巫寒玉淡淡地看着她问:“喝酒了?”
巫离歪着糯糯地说:“嗯!好辣呀!”
说完,她又往前爬了爬,攥着他的衣角爬上了桌。
要么说酒壮怂人胆呢,若是平时,巫离断不敢和巫寒玉这么亲近的。
小丫人不大,但不傻,巫寒玉不喜亲近她,巫离也知
,所以从不上赶着往他面前凑。
只是如今喝多了,没了那份顾忌,行事极为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