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梦愣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她双颊绯红，挣扎着站起，视线却不受控制扫向他说的地方。

        邢梦心你紧张？我可一点都看不出来，但到底还是松了牙关。

        “你……”邢梦咽了咽唾沫，“你该去找别的女人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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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过吧，我对你的接受程度，和对别人不一样。”他一脸坦然地说着令人浮想联翩的话，“何况我现在也只是能够和你拥抱，并不算完全好。”

        “哪有这么容易，”陆纪安苦笑，“我只是在努力治病。”

        她面色一僵。

        血色瞬间涌入泛白的位，陆纪安眼神一暗，拇指不轻不重地蹭过她微凉的，“痛吗？”

        “我没有。”陆纪安轻松扳过她的和他四目相对，“我没有，邢梦。”

        陆纪安的眼神骤然降温，也站起，“听你的。”

        “不是，”邢梦闭着眼睛鼻梁，“病人吃的。”

        “怎么这副表情，”陆纪安的手指抚过邢梦的耳垂，“再怎么说，我也比最开始进步许多了，这是好事，不是吗？”

        “如果换个对象尝试，且不说能否成功，总归是要重再来，这不是前功尽弃了吗？”

        还没等邢梦松口气，陆纪安接着，“但我确实不懂，邢医生可不可以教教我？”

        小张敲门进来收拾诊室，看到垃圾桶里的包装袋。

        邢梦被他的眼神燎得心尖发，她偏躲过陆纪安的手，半真半假地问：“陆纪安，你病是不是好了？”

        邢梦睁开眼。

        “我早上去买咖啡，看到陆先生在店里用餐。”小张感慨，“陆先生的胃口可真好啊。”

        她定了定神，“下次治疗，你还是眼镜吧。”面对这样的陆纪安，邢梦不到心如止水。

        ……邢梦不敢深究他言外之意，只觉得有些事情似乎已经脱离掌控，向着她最担心的方向发展了。

        见她似乎仍在犹疑，他无奈，“如果你还不相信，我不介意你亲手验证。”

        邢梦间一涩，还想再说点什么，却被陆纪安抢白，“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下周不来了。”

        送走陆纪安，邢梦颓然坐在沙发里，思考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放松，放松。”陆纪安低声轻哄，一手拢着她的后脑勺，一手去她的下巴，“我本来就紧张，你再这样我就更不知该怎么办了。”

        “他不是吃过了吗？”

        “邢医生，今天来这边吃的早饭呀？”

        她刚才分明在他眼里看到了望。

        “别逗我了。”邢梦有些被愚弄的羞恼，赌气般不去看他。

        “没有，”他眼神清明，仿佛方才的旖旎都是错觉。

        “你好了。”邢梦诈他。

        虽是早就定好的事情，此刻从他口中说出来，却显得有些委屈。

        “不要这样……”她咬着向后仰了仰。

        “别的女人？”陆纪安歪着认真想了想，又坚定，“不要。”

        ――和当初她阻止他眼镜时的回答一字不差。

“接吻吗？”

        “开玩笑的。”

        她一幕幕回想迄今为止的诊疗过程，好像自酒吧那一晚，某些微妙的平衡就被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