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帮你发。”哥哥暗哑。

        “没有什么？”

        “就、就算在外国行！在我们国家也不行！”大妈恼了。

        “怎么起来了？饿了？”明明问。“你是不是一整天都没吃东西？”

        “是你说要娶我那句，还是你说你在我未成年时就天天意淫我，在我饭菜里下药趁机猥亵那句？”

        “没有下过药！”

        那是……韩珒的烟，她收漏了吗？

        明明抬眸，“哪一句？”

        从医院回来再哄他睡着，她实在没力气洗澡就倒在他边先睡了会儿，现在下还粘粘的，带着微微的疼。

        躺在哥哥的大上任风拂，明明几睡去。

        她当时都担心两大妈会不会气得背过气去。

        明明叹气。

        “笨，”看到哥哥哭，明明也忍不住心酸，但她是眨了眨眼回偷出的泪花，拥住哥哥的，让哥哥把眼泪都到自己的肩背，“对不起。”

        明震紧盯着明明的小脸，害怕错过任何细微的表情。

        明震一惊，“我没有！”

        明震手腕轻震。

        “……”明明轻叹着摇摇。

！你不要嫂子，可你妹妹想要个嫂子。”

        明明无奈望天。

        从她早上走后他就开始有点不太清明，晚上发生的一切似幻似真，他不知、不敢想、无法确认。

        不是什么男人都能接受的。

        “那干嘛一副十恶不赦的样子？爱我是一件那么让你耻辱的事吗？”

        明震看看明明，“你想要个嫂子？”

        浴室门传来被拧动的声音，明明望向门口的哥哥，有点判断不出他是否清醒。

        “我是外籍。”哥哥平静。半点看不出是在说胡话。

        三月倒春寒，这两天气温降得厉害。拉上阳台的玻璃门，明明看着阳台里的几个烟和烟盒有些发呆。

        “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哥，你听清楚，我很高兴你爱我，非常非常高兴。”

        是她忘了，她一个人长大，哥哥何尝不是？在他们成长的历程中没有人教他们如何去爱、如何去表达。

        甚至，所有被父母抛弃的孩子心底都埋藏着一个入髓的恐惧——他们是不是不值得被爱？

        趁他不清醒她问过了，原来他第一次抱了她之后的那个早晨，他留纸条出门是去……结扎。

        许久，明震放下风筒，缓缓躬下捂着脸，如泉的泪水无声地从指、鼻侧溢出，大颗大颗滴落，像是要一口气把十年的压抑泻尽，将无数午夜梦回后的空虚恐惧干。

        “你、你们！近亲结婚生孩子没屁眼！”大妈咆哮的口水都快到她和哥哥脸上。

        云楼说的对，她不该哥哥。

        而她是他最幸运的妹妹。

        给哥哥喂了点水，明明下床披着衣服走出卧室，客厅没开空调又开着阳台门窗，扑面的寒风刮得她瑟缩着裹了裹外套。

        然后哥哥吐字清晰节奏明快地穷举了世界范围内哪些国家允许堂兄妹、表兄妹结婚，甚至亲兄妹、父母与子女结婚。一听那么多国家居然都允许这么大逆不的事情，两大妈瞠目结。

        “那你嫁给我。”

        大妈都呆了，“她是你妹妹怎么嫁给你？”

        对哥哥的气在发现他高烧四十度时就消了大半，听到他说他“绝育”后更是悉数化为心疼。

        她想说，他是世上最傻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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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厨房煮点粥，明明调好高压锅的时间就轻手轻脚拿了睡衣去淋浴。

        正常退了烧就应该好了吧？

        不成年后的他们有多优秀，有多少人爱慕，那份恐惧和自我怀疑深固！

        “为什么妹妹就不能嫁？”

        “我绝育了。”哥哥轻飘飘甩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