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自己是什么关系，牛岛心里再清楚不过。

望着下少女冷淡的神情逐渐染上情的味，最后着鼻子对他求饶，牛岛若利的内心混杂起复杂的情绪，他自己也不清楚那到底是满足还是心疼，又或者是别的什么。

他没有任何技巧，一切动作都是出于本能，基本上在事里被动的少女也没有教学的能力，任由他肆自己的躯，偶尔吃痛了会锤几下他的膛，第一次动嘴咬人好像是在牛岛试了她后面的那一天。

“对不起。”

某天与小瞳爱时，姿势从普通的传教士位换成了他最喜欢的后入，映入眼帘的背脊上多出了一伤疤，光白皙的瘦削后背平添这么一条似乎永远也无法消失的痕迹，就像一幅完美的画作被人从中间割开了一个小口子一样令人惋惜。

抽而出没多久，他因教练突然打过来的电话而留下已经累得夹住被子睡着的少女，穿好衣服将一叠万元大钞放在床柜以后出了旅馆，用

不知小瞳是否刚刚接这个行业，她的私还紧得要命，停下来仔细观察出的颜色也是稚的粉红，更里面的颜色要深一些，可爱又下，使得他无法克制炙热坚的进。

问他要不要住旅馆的意思，因为眼前的少女没有沾染上半分风俗的气息，白白净净的脸庞也没有一点胭脂水粉的迹象，仿佛是兼职招揽酒店生意的女孩子。

几秒过后，牛岛若利的薄贴在了她的伤痕之上，手掌拉开一条让肉棒插得更深，在小瞳仰起下巴让他轻一点的同时，一点点吻过那条蝴蝶骨上的残缺，绿瞳紧闭，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

她基本上不会哼痛，直到忍不住了才泪眼汪汪地说轻一点，再加上牛岛的手劲本来就大，因此常常会将她绵的酥或细腰出青紫，不过每次结束以后，他都会对她歉，给她的费用也自然多了不少。

更何况牛岛很清楚，他下的反应意味着什么。

自以为如果遇到了避孕套用完的情况，小瞳也会在事后去吃避孕药，而她又本没有拒绝肉棒的直接进入，牛岛便毫无愧疚地内了几次，大量的白浊令她的平坦小腹微微鼓起，仿佛怀孕了一般。

食髓知味，是他一次次去找小瞳的最简单也是最本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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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瞳的活动区域基本就在之前的十字路口，有些时候牛岛若利能瞧见她带着其他男人走进旅馆的画面，但也只是扫过一眼就继续走向自己要去的地方。

于是几分钟后，牛岛若利便坐在两米的大床上看着前的少女熟练地脱掉上的水手服，愣了一会儿，他才意识到小瞳口中的睡觉是什么意思。

但他没有问这是怎么弄出来的，只是用眼神牢牢盯住那疤，握住一团柔的手无意识加重了力，直到小瞳小声哼唧着痛时才缓缓松开，然后俯下低声：

思虑了几秒到家的时间，为了避免将母亲与祖母吵醒，他点点表示可以。

但是他不打算离开，除了他并不讨厌对方的理由以外，还有已经瞧见了少女的原因，既然在一定层面上占到了她的便宜，那么此刻再拒绝也太不男人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