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松了松手，褚江宁缓过劲来：“第一次你就听不顺耳，当时怎么不说？”

        “当时你为刀俎我为鱼肉，说了你就听吗？恐怕你还会变法儿的来搅我。你这种喜欢作死的人，除非一击到位，不然越阻止你就越来劲。”

        褚江宁抱她在怀，重新坐下：“你这女人的嘴，就是骗人的鬼，你以为我会信吗？”

        桃夭眼前一亮：“哥哥真是个知心知意的好男人，我要爱上你了怎么办？”

        桃夭羞得拳打褚江宁膛：“你神经病啊，穿成这样被人撞见，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什么时候都不会。”桃夭回得干脆，“你是我的闲情逸致，可我很清楚，云楼才是我的志趣所向。我的人生追求，不在于跟哪个男人，或者嫁为人妇。你不要天真地以为，咱们两个睡上几觉，我就要对你言听计从。”

        也是一语双关，问得褚江宁气促声颤：“情愿，就算被你这么的女人吃一辈子，我也乐意……”

        她裹着浴巾冲出来，将那薄薄的一袭茜红交领纱衣砸在对方上，“这就是你给我找的衣服？”

        桃夭抬眼：“不喜欢吗？”

        “哪个？浪？啊――”褚江宁叫出声来，连连告饶，“小妖，你想守活寡啊，嗳嗳……我改了，真改了！”

        “是要吃透你，不情愿被我吃？”

        等他们消停下来时，浴池周围已经水花四溅。褚江宁起去穿了件浴袍，又抱桃夭上去。屏风后，桃夭干上正准备换衣服，拿起手边的衣服一看，气得想打人。

        “他们收拾完早走了。”

        臭男人看着她的上效果，顿时沾沾自喜，抱起她就往外走。

        一时又回到书房，褚江宁将她置于圆凳上坐着，先拿了条干巾让她发，然后自顾自拉开书架底层的抽屉，从一堆卷轴里找出一幅画。打开后，桃夭注目看，是现代工笔人物女画家王叔晖于1947年画的，画中的贵妃旖旎风的姿态，在褚江宁眼里，与此刻的桃夭如出一辙。

        她却只两注意到了上的衣服，对比花纹一看，竟然是按画里一步一复刻的。褚江宁脸上是从未有过的痴笑，他喃喃自语：“这才叫一枝红艳凝香，云雨巫山枉断。”

        “喜欢就住你的嘴！”桃夭手中力加大，面上薄怒，“我讨厌你说刚才用的那个词儿！”

        桃夭无奈摇：“褚江宁，你不仅是个变态，还是个疯子。”

        桃夭熬不过褚江宁磋磨，最终将那宽松的袍子罩在上。腰间还假模假样地设计了两收腰系带，然而面料又薄又透，还袒，除了让臭男人两眼放光外，毫无乱用。

半，那东西就迫不及待一跃而出，正好颠在桃夭手上，她五纤纤手指用力握住，摩挲不止。

        “哟，吃透我了？”

        “褚江宁，你个混！”

        褚江宁被捻得息声重：“虚伪的浪，以前我怎么没看出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呢？”

        “换我对你言听计从，也未尝不可。”

        桃夭将手中物儿向前一递，双间的花苞向前一迎，丰隆柔腻的妙已然夹住他。

        “继续过嘴瘾啊！”男人威胁着，手指瞬间抽空，出其不意枪就刺，桃夭无力地摄开双，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她宛转迎合，令褚江宁心火炽，仿佛“嘭”的一声，金直入九霄深，他耸抽送，一柄红缨枪拱上蹿下，将下人刺得摇摆杨柳，声似莺啼。琼津玉，顺着他的起落贯透，从他枪浇下，褚江宁更觉心振奋春兴弥发，使出浑力气纵横驰骋，连一池静水，都跟着这双交颈鸳鸯起浪平，扬波翻涌。

        “你不信，可我知你爱听呐！”

        褚江宁闻言就反客为主，下还没入，手指就挤进一，在紧狭深幽的府勾挠钻探，滴滴的花心登时充血，将男人的手贴得越发炽热。

        褚江宁兀自沉醉：“这宅子，是我年少时的梦想，可建好之后又觉得近乡情怯，自己住总觉得少点儿什么。直到认识你，我突然发现了它的好，什么时候搬过来，陪着哥哥一起？”

        男人“喔”了一声：“喜欢，解语生香风情盛放，这才叫女人。”

        “娉婷初试藕丝裳，凤尺裁成猩血色，传说贵妃出浴，穿的就是这种。”男人笑意深深，走到她边，展开那件足以令人春光大的衣裳，在她上比着，“就穿一回给我看看，好不好？”

        两人你来我往地调弄风情，桃夭突然想起件正事：“下礼拜苏老太爷过寿，有个忙你可必须要帮！”

        “那我不一定乐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