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痛苦到了极限,她的嘴咧得又长又大,眼睛瞪得又亮又圆,两只手更加
有力地按压着腹,妈妈深深地
着
气,然后非常可笑地
出了一个排便的姿
式:“嗯……嗯……嗯……”
随着妈妈不停地向下用力,奇迹终于出现啦,在妈妈的间,在那继续扩张
着的阴口
,一个生着细绒
的小脑袋不可思议地从妈妈的阴
口探了出来,
哇,妈妈的阴原来竟是如何之大,平时插进鸡鸡还觉得
紧的,插细窄的,可
是,今天,妈妈的阴竟然吐出来一个比拳
还要
大一些的婴孩的小脑袋瓜。
“快啊,瞅啥呢!”妈妈涨得满脸通红,“快啊,你们俩个瞅啥呢,还不快
帮妈妈把孩子拽出来啊,涨死我啦,痛死我啦!”
“可是……”望着不停地向外探出的脑袋瓜,我和姐姐都不知所措。
“妈妈,怎么拽啊,我不敢啊!”我和姐姐异口同声地说。
“拿着,”妈妈将一条白巾
到我的手上,“用这个包住孩子的
,然后
慢慢地往外拽,记住,千万别掐着孩子的脖子!”
“嗯……”我胆战心惊地拽住婴孩的脑袋,我实在不敢用力,我怕伤着婴孩,
我轻轻地向外扯了扯,此刻,妈妈用尽最后的一丝气力,扑啦一声,婴孩终于钻
出妈妈的肉,啊……婴孩闭着眼睛,咧着小嘴,在这人世间发出第一声吼叫:
“啊……”
刚刚从妈妈肉里钻出来的婴孩满
血污,我惊讶不已地瞅了一眼,我的眼
前顿时为之一亮,在婴孩的间有一颗可爱的小雀雀:“儿子,儿子,我的儿子!”
我兴奋到了极点,儿子,儿子,这是我的儿子,这是我与妈妈的生儿子,我
呼地抱起了儿子,突然,妈妈哎哟、哎哟地尖叫起来:“轻点,轻点,别动,这
还连着呢!”
我定睛一看,这才发现,我妈妈那污血不停地渗着的阴
口有一条肉带连
接在婴孩的肚脐上,我猛地抱起婴孩,拽痛了妈妈,妈妈示意姐姐找来剪刀。我
握着剪刀,久久地望着妈妈那渐渐收缩下来的阴,就是这个阴
,被我们祖孙
三代插,生出了三个孩子,姐姐,我,还有我的儿子。
“儿啊,想啥呢,快剪啊!”我正思想着,妈妈促
。
咔嚓一声,我剪断了婴孩的脐带。
那是我终生难以忘怀的一天,我、姐姐、妈妈都沉浸在无比的幸福和欢乐之
中,我们目不转睛地欣赏着这个婴孩,他是我与妈妈乱的杰作,作为庆祝,我
们将婴孩的胎盘洗净,煮熟之后吃得一干二净。
“嘿嘿,”我吧嗒着厚嘴咽下最后一块胎盘肉,“真好吃,真好吃!”
“怎么?”妈妈说,“儿啊,没吃够吗?”
“嗯……”
“别急,”姐姐嘻嘻一笑,冲我拍拍肚子,“别着急,下次还有,你看……”
我这才注意到,在半年多的光景里,姐姐的肚子也被我搞大啦。
“等我生孩子的时候,咱们还吃这个,嘻嘻……”
……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淫乱荒唐的日子过得更是出乎意料的迅速,这不,一
不留神,我与妈妈畸爱的结晶……我的儿子,他长大啦,会淘气啦,会骂人啦,
会偷鸡摸狗啦,会打酱油啦,能给我买酒喝啦,嘿嘿,真是有苗不愁长啊!
望着一天天衰老的妈妈,望着一天天长高的儿子,我思忖:儿子说长大就
长大,一点也不允我的空啊,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得考虑儿子的婚事啦。农
村的孩子结果早,十五、六就开始张罗着相亲,晚了就让人家笑话啦,就没人给
媳妇啦。
可是,就我们这种家风,哪家的正经姑娘肯嫁给我的儿子呢,我与妈妈商量
来商量去,嗨,还是打我姐姐的主意吧,姐姐不是跟爷爷生了一个半痴半傻的女
儿吗,干脆,就把这个傻姑娘娶回来给儿子当媳妇算啦,这多好啊,亲上加亲!
我作任何事情都是雷厉风行,说干就干,这种想法一涌上脑袋,我拎着一瓶
白酒和一只烧鸡便风风火火地跑到老光棍家里,酒桌之上,我一杯接一杯地狂灌
着稽酒如命的老光棍,看看一瓶酒只剩下了瓶底,我觉得时候已到,我非常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