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吧,谁让咱们是乱
世家呢,孩子啊,长大了你就会明白的,爷俩
一个媳
妇那才叫有味呢!”
说这到,爷爷毫不知耻地喝了一口白酒,然后一脸淫相地望着对面的妈妈,
从爷爷那淫邪的表情上,我似乎猜测到爷爷想让妈妈也说几句,谈谈有关对乱
的心得会。
“儿媳妇啊,你说说,我们爷俩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滋味啊,一定很过瘾
吧?”
“公爹,”妈妈不好意思地低声说,“孩子还小,你就别提这些丢人现眼
的事啦!”
“哼,”爷爷说,“这有什么丢人的,自己家里的事,我愿意,谁也
不
着。我要从小就教育这个小杂种,让他知乱
的好,让我们这个乱
世家后继
有人,否则,长大了再教育,就晚啦,弄不好也得像他那个死爸爸一样,死脑瓜
骨,怎么也不进盐粒!小兔崽子,小杂种,我告诉你,你姐姐是我得……”
一直默默无语,只顾着埋扒饭的姐姐闻言,突然停下手中的筷子,稚
的
小脸茫然地望着爷爷,哦,对啦,确切一点说,应该是爸爸才对。
“瞅啥,”爷爷不屑地瞪了姐姐一眼,“不信吗?不信问你妈妈去,让她自
己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唉,公爹,你还有完没完啊!”妈妈羞得腾的胀给了粉脸,她放下筷子转
溜出了屋子,而爷爷则是一脸得意洋洋的表情,仿佛得了天大的便宜,看到妈
妈难堪之相,他极其开心,脸上出了幸灾乐祸的微笑,继尔哧喽喝了一大口白
酒。
“啊……”爷爷吧嗒一下薄嘴,夹起了一颗花生米。
我转过脸去悄悄地瞅了瞅站在灶台旁的妈妈,妈妈低垂着脑袋,两只手不知
所措地摆弄着衣襟,我突然发现从妈妈那被长发遮掩着的脸上淌下数滴泪水,叭
啦一声摔到妈妈的手掌上,妈妈抬起手掌胡乱抹了抹满是泪痕的脸颊。妈妈扬了
扬,将乱蓬蓬的长发尽力甩向脑后,当妈妈抬起脸的时候,我的目光恰好与妈
妈那忧伤、屈辱的眼神对接到一起,妈妈像错了什么事似的立即转过脸去,避
开了我的目光。
好可怜的妈妈哟!
我对爷爷这套荒谬绝的理论嗤之以鼻,为了不让妈妈再受到爷爷的无理纠
缠,晚上入睡前,我悄悄地将房门扣死,深夜之后,色难奈的爷爷又恬不知耻
地溜到房门外,我非常清楚地听到爷爷卖力地扒门,可是却怎么也扒不开:“小
兔崽子,开门,开门!”
爷爷开始气乎乎地砸门,我发现妈妈已经动摇,她掀起被子准备下炕给爷爷
开门,我一把拽住妈妈的手臂:“妈妈,不能开,不能开,不能给他开!”
“孩子,”妈妈左右为难,“不给他开门,你爷爷一旦发起驴脾气来,明天
准会把你打个半死的。”
“我不怕!妈妈。”我坚定地抓住妈妈的手臂不肯放开。
“唉,”妈妈叹了口气。
我紧紧地搂住妈妈,将脑袋深深地埋入那对我无比迷恋的酥:“妈妈,
爷爷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让他碰你!”
“孩子。”妈妈热泪纵横,她低下来托住我的脸
叭嗒一声重重地吻了一
口。
我顺势将妈妈推倒在被窝里:“妈妈,不给他开,咱们睡觉吧!”
“小兔崽子,明天再跟你算帐!”爷爷说完,悻悻地溜回他的屋子。
“儿啊,你爷爷会把你打个半死的!”
妈妈伸出手来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发,我依然将
埋在妈妈的
里,鼻孔
紧紧地贴在妈妈的房上,隔着薄薄的衬衣,我的脸颊感受到妈妈那
洋洋的
温,我的鼻孔嗅闻到妈妈那迷人的香,妈妈动弹了一下,
房微微一颤,长硕
的恰好
在我的鼻尖上,我的
呼地热
起来,我不可抑制地将手伸进了
妈妈的衬衣里毫不客气地抓住了妈妈的房,妈妈用手掌拍了拍我:“儿啊,别
摸啦,你都多大啦,还摸妈妈的咂!”
“不,”我固执地说,“不,我要摸,我要摸,我喜欢!”
妈妈不再说话,子一动,呈仰躺状,一对秀美的,但却总是充满伤感的眼
睛呆呆地望着天棚,两只向上立着的
房在我的手中颤颤微微。我往妈妈
旁
靠了靠,妈妈非常合作地伸出手臂将我搂住,我向上仰了仰,鼻孔贴到了妈妈
的腋下,我深深地呼起来,我嗅闻到妈妈的腋窝
有一种咸涩的气味,这种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