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收缩，还来不及推开顾景行，手中握着的阳竟也同时跟着了出来。粘稠的白色溅到顾景行黑色的衬衫和深色的风衣上，异常刺目。顾景行重地息着，似乎还没从高当中回过神，双手紧紧抱着何嘉荣的，眼眶红通通的：“不好意思……没忍住。”

        何嘉荣见他乖顺的样子反倒不忍心责怪，只是从桌上撑起子让顾景行从他的里退出来。顾景行下一出，便有白的从艳红的口涌出，场景淫靡不堪。他的结动了一下，子还没来得及提，便从大衣口袋里掏出纸巾，替何嘉荣清理后面。何嘉荣看着他不知为何有些可怜巴巴的表情，感到十分好笑，忍不住朝他茸茸的上摸了两把。顾景行抬起漉漉的眼睛盯着他看了片刻，冷不防地将他一把抱在怀里。

        “老师。”顾景行抽了抽鼻子，“我好爱你啊。”

        何嘉荣沉默了一会儿，轻声答：“我知。”

        到了十月下旬，北方的天气便开始反复无常，偶尔从北方来的风带着强降温，将校园里的树叶都落了。石板路上铺满了金灿灿的银杏叶，三三两两拿着书的学生都穿上了厚厚的外套。顾景行只在衬衫外面套了一件衣，在沙沙的风声中忍不住瑟瑟发抖，加快了脚步一扎进文学院教学楼。何嘉荣的办公室在二楼，此时正捧着一杯茶靠在窗边，看着窗外摇动着的枯黄树影。听见他走进来，回招呼一声：“来了？”

        顾景行怔了一下，合上门嗯了一声。何嘉荣穿着白色的高领衣，更显得肤白皙，嘴被热茶得红艳艳的，金色的细边眼镜让他看起来像个漂亮的诗人。顾景行走上前去，两人无声地接了个吻。

        两人一凑近，何嘉荣便看见顾景行一只手背在后，提了一只白色的纸袋，里面放着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于是随口问：“拿着的什么东西？”

        “没、没什么。”顾景行徒劳地将袋子朝后又藏了藏，“老师你今晚有空吗？”

        第14章十四、老师，你回来了。（剧情章）

        提着袋子的手不自觉地紧紧握住，手心里攥满了黏的汗，指甲都陷进了肉里，钝钝的疼。他眼巴巴地盯着何嘉荣的表情，感觉自己的心剧烈地动着，比小时候在全班面前表演节目还要紧张。

        何嘉荣迟疑了一下，眼神有些迷惑：“今天约了一个很久没见的大学学长吃饭…怎么了？”

        顾景行一下了气，忍不住眼角眉梢都耷拉下来，出一个大失所望的表情。早先他在帮何嘉荣办事情的时候偶然间瞥到过他的份证号码，便不由自主地将他的生日牢牢地记住了，更是提早准备好了礼物，想和他一起度过。然而此时只能将手中提着的袋子递上前，尽量平静地说：“本来想要请你吃晚饭的……生日快乐。”

        “谢谢你啊！我自己都忘了，没想到你还记得，我能拆开吗？”何嘉荣有些惊讶地接过，袋子出乎意料的重，沉甸甸的坠得手臂一颤，等看到顾景行点了才将盒子打开。是从前他提过的一套很难买到的书。当时也只不过是睡觉前两人靠在床上刷手机的时候随口一提，他不知顾景行竟然能够认真地记住，也不知他是跑了多少地方，盯了多久才买到的。

        “抱歉……和学长真的很久没见了，而且早就约好了，等周末我带你出去吃。”何嘉荣脸上有些遗憾，但却丝毫没有为此改变计划的意思，眼神甚至是有些理直气壮的。顾景行虽失望，但知他一向有原则，也只得缠着他亲了半天，一直到了下班的时间，才恋恋不舍、垂丧气地离开了办公室。

        何嘉荣简单对了一下事项，便收拾好东西下了班，开车朝着订好的餐厅过去。商业区的晚高峰堵得厉害，太阳斜里刺着他的眼睛，他皱着眉一脚油门一脚刹车地踩，脚掌都踩得发麻也没开出一个路口。忽然手机在包里响起来，他踩住刹车去包里拿手机，后面的车嘀嘀连按几声喇叭，被他渐渐升起的车窗隔在窗外：“喂，你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