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儿很有公德心，在我上偷偷地发了之后并不会仓皇逃离，他会很温柔地给我清理，他轻轻的拭，这时我竟然会有一些快感。

        我确信妈妈是准备等我高考结束之后就跟老儿算总帐的，但她没有找到那样的机会，老儿借故出差了，等我成绩出来之后才回来，不出所料，我这个曾经的三好学生考得一塌糊涂，妈妈还没有来得及和老儿追究原因，老儿就奔波开了，他拉着妈妈一起，放下架子，四求人，终于在开学前十几天把我安排到了一所重点医科大学。

        妈妈进屋时他正在轻轻拉起我的，放开，弹回去，又捻起来，又弹回去，他要感受难得的少女弹，虽然当时我只有十八岁，但完全成熟了，房比妈妈的还大一号，浑圆，又白又，这样一只房上有一只青暴暴的爪子，对妈妈来讲，是怎样一种视觉冲击啊！

        作为一个医生的冷静，我想就是这个时候开始向老儿学习的，我仍然平静地问问题，他也一本正经的解答，妈妈很紧张我，但她没有发现这些。我一直确信妈妈没有发现的是，老儿在那之后总是在我熟睡之后跑来偷偷我，大约有十几次吧，每次我都睡得死死的。

        （九）

        他不我，把我抱起来向床走去，我奋力挣脱，狠狠地给了他一耳光，对他讲：“爸，”那是我第一次叫他爸，我了一口气，“爸，我希望妈妈有一个恩爱的老公，我希望我有一个慈祥的父亲，我不希望你又来破坏这一切，好不好？”

        （八）

        老儿非常羞愧，接下来乖了好多天，辅导时都不碰我，我倒有些不习惯。找了个机会把房严严实实的贴在他的手臂上，这样偷偷摸摸的挨挨，我感觉比他晚上来日我还爽。老儿聪明绝，他很快明白了我的底线，父女这层窗纸不能破，要玩儿也要一本正经的玩儿。于是他又开始放心大胆、若无其事地在我妈的眼底下把玩我的青春。

妈妈确信老儿完全是一个好人，一个好继父，我也这么认为。但是妈妈忘了我高一的时候就被老儿强了，我也忘了，高二的某天晚上，老儿又跑过来悄悄的把我偷了。那一次我睡得死死的，老儿在后面轻轻的抽插着，我心里极其厌恶，但仍然睡得死死的。

        久走夜路都要闯鬼。当老儿和我都开始习以为常时，未免就会放松警惕。临近高考的前几天，老儿给我检查复习情况，天气很热，捂在罩内的肉肉开始发，老儿很贴我的心思，妈妈到厨房弄饭去了，他抛起我恤和罩，轻我的，一阵凉风过，两只大白兔起了一阵鸡疙瘩，爽到命去了。所以他要放下我的衣服时，我制止了，要他接着给我讲下一题，他乐得下都了，一边玩着我一边讲，很快，我们俩都被正义事业引住了，我们讨论着题目，却忘了我的房，和他的手在干什么，直到妈妈走进屋来。

        整个高二，由于妈妈看得很紧，我也十分警惕，他完全没有机会。

        然后，妈妈给我准备行装，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离开妈妈过，一下子走这么远，妈妈很舍不得，哭了好几回，责备我的话也没有说出口，只是在送我上飞机时，终于忍不住吞吞吐吐的对我讲：“娜娜，现在你上大学了，如果遇到合适的男孩子，也可以…看。”我笑了，搂着妈妈撒：“妈――我知。”妈妈言又止

        （六）

        有天妈妈在单位加班，老儿给我辅导，他大概认为这是一个机会，十分兴奋，手都抖了，浅浅的挨了几下了终于忍不住了，一屁坐下来和我并排，然后伸两手把我环抱过去，把玩我的双，我试图象往常那样平静的接受他的亵玩，但不行，他开始过份，把手伸到衣服里面去摸我的房，我有些厌恶了，于是我停下来，不说话，他以为还可以玩，手伸向我的下，我开始反抗。

        妈妈忍了又忍，终于没有大闹，可能是我上要高考的缘故。我只是在吃饭时发现老儿脸上有几明显的抓痕，耳朵都快血了。妈妈对我忍了又忍，终于没有说什么。

        我很镇静――老儿说他是那时发现我非常适合当医生的――立站起来整理好衣服，低离开了房间。

        （七）

        到了高三，我的学习逐渐有些吃力了，老儿居然还多少记得一些，可以给我作一些辅导和讲解，为了给我作辅导，他专门去找了一套完整的高中课本来看，这让妈很感动。当他站在我后，给我指指点点时，我忽然感受到了我们家一直缺少的雄气息，似慈爱，又似温。有几次他伸手过来验算时，不小心用手背碰到了我的房，麻酥酥的，十分受用。妈妈注视着父女俩的背影，很欣。也许是得到了鼓励，也许是这样在眼底下偷偷摸摸让他感到十分刺激，他的胆子越来越大，趁妈转去别时，他的动作越来越大，终于有一天，他干脆就一把抓住了我的房，我的不由自主的颤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