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娄咬着牙攒足了恨意，猛劲儿举起巴掌扇上她的左脸：“！！你为什么要让我发现？为什么要这么！爱上我怎么了？对你来说有这么难吗，不就是一辈子留在我边吗，我让你爱着我怎么了！”

        他大口气，一刻不停往她里面送，害怕某个地方没有被他占据到，井觅荷肚子撑的鼓起，抬着口，奄奄一息，嘴里试图发出呻来求救。

        “你不爱我是对的，你应该瞧不起我这个残疾人，我不上你，我的一切，都不陪得到你的关心。”

        面朝着她解开子蹲下，拉住脚踝，把两条拖到自己的侧。

        把她的子脱到一半，湛娄笑出声，他笑的膛起伏震动，呵呵笑意节奏浑厚。

        湛娄两手紧紧抓住她两，手指里碎的冲动，他的右手嵌入子弹，零件损坏，已经不能过多用力，手臂传来滋滋冒电的声响，脖颈后贴片感知到微弱的痛觉，提醒着他过多用劲的后果。

        湛娄停下了抽插，井觅荷已经痛得不能喊出声，嘴里是什么时候涌出来的血都不记得了，侧着从嘴角下，气息奄奄喊他老公。

        他是个没有胳膊的残疾，这一刻他竟从未有过的自卑，捂住半张脸，自嘲笑了起来。

        “井觅荷，井觅荷。”

        “谁会爱上一个疯子，是吧？”

        湛娄怒笑，发了疯不受控制抬往她上踹，他卯足了劲，脚踹的用力，把人踢到了墙边捂着肚子。

        老公？

        湛娄在想，他怎么呢。

        “爽，爽！你不爱我又怎样，还不是被我摁在下干吗？怎么就不明白井觅荷，爱不爱我这种事，向来都是我说了算！”

        手指撬开阴肉一条通，为给肉棒让行的阴朝四周撕裂，她肚子里被踹的早没了氧气，停滞呼瞪大眼，脸上发盖着脸，血丝的眼瞳，透过发丝捕捉微弱的光亮，失去焦距。

        “都被我给过了，也得是真吧，明知跑不掉，怎么就是不能放弃呢，知杀不死我，怎么就是不肯好好爱我！”

        “我死你！我会死你的，不是想杀我吗，那就夹死我试试！”

        湛娄目眦裂笑起，在把她屁碎的极限里，右臂滋啦一声，断电般的下来，整个右肩恢复断肢前无力的麻痹感，他看着抬不起的机械右臂，才突然意识到。

        “说得对，我就不该去执着你爱不爱我，你是我的就够了，从现在开始，你说一句不爱我我就打你！说一句爱我，我给你甜尝尝，我要你一辈子都活在阴影里！”

        “额……额，额。”

        井觅荷有气无力歪着脑袋，眼里浑浊燃起焦距，颤抖的眼珠，极力盯着他此刻发抖。

        “让你爱我还是太勉强了，也是，我不该执着这个，都说强扭的瓜不甜，但在我看来，它紧啊！”

        指里拽着发，从她上断了，脱手的脑袋用力砸在地上，他看着一缕缕千丝秀发，发有血，把她薅烂开。

        哭嚎声里她拼了命的哀求：“别打我，别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