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不适，刚画了周字的一丿，言离才意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陛下，这干了就什么都看不到了，也算数吗？”

        好吧，不算。

        直到最后跪了一个时辰的膝盖痛得他仿佛失去知觉。整玉都被墨水染成了黑色，殿里到都是碎纸。言离终于受不住了，伏地大哭。

        言离不敢呼疼，还没反应过来又见风隐牵着他的右手放在他后上，让他自己拿着玉势抽插，直到他玉再次被插得立，风隐：“这不就对了？前面了就自己动手插你！”

        好不容易写完六个人的名字，却被风隐拿起来撕了。

        长春外，风隐随太监高远与文竹二人看着

        “陛下……”言离委屈又怕她发难，眼泪不争气的了下来。

        磨好墨，言离着玉便开始蘸墨书写储秀六子的名字。

        言离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只好重新写来。不过没了刺激的玉也开始了下去，即便铃口里有簪笔撑着，也作用不大。

        倒不是他想太多，反而是因为没有风隐想不到干不出的事。

        言离左瞧右瞧，又大着胆子向回到榻上的风隐询问，“陛下，可以用墨的吧？”

        言离想趁风隐不注意将簪笔点出来，结果刚拉出来一点笔，一俏立的影出现在他面前。

        风隐看他子又抖个不停，知他撑不住了，这次没有为难他。在他里抽插了几十下，将凤元尽数进他心深。

        那就是可以咯？言离刚想站起来，立刻又贼心虚的趴在地上。谨慎地打探闭着眼睛的风隐，见她没有看他，便大着胆子爬到案前将砚台石墨取了下来。

        一边抽插着后的玉势，一边自暴自弃的将戳进墨里，将自己的玉当作笔来书写。

        “重来，把长春的下人都叫来，问问他们识不识得你写的东西。”

        即使玉被堵住言离还是高了，只不过大分不出来，只有小份趁着他高那一瞬间沿着簪笔了出来，淅淅沥沥的将笔浸透了。

        他人叫小千岁带着尊敬，她就只有揶揄。言离想着，跪爬到宣纸上面，立着玉就要往宣纸上写作。

        听着风隐不耐烦的声音，言离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凉透。心下苦笑，这么多年了怎么还对她抱有幻想呢……

        你叫得越大声，哭得越惨她越高兴。

        言离倔犟，又知告饶无用。边抽泣边重新书写。一遍又一遍，写了一个时辰，风隐撕了一个时辰。

        玉又了，言离崩溃，无声的哭着。

        “！”风隐被突然咬紧的媚肉激得差点缴械。

        风隐闻言眉一挑，神色看不出喜怒。等言离哭完，才开口：“去将上洗干净，朕还没够呢。”

        “唔！”言离又疼又，失声呻，又怕惊醒了假寐的风隐，连忙咬住下。

隐听着他的浪叫他的求饶，干的更狠了。侍候她这么多年，言离还是忘了这位主子的怪癖。

        玉不像手指这般灵活，言离一个周字就写得他满大汗，而且这周字还写得歪七扭八，即便写完了风隐也定会找茬。

        连尊卑也不顾了，直呼风隐的姓名，“风隐，你杀了我吧！我不写了！我不写了……”

        砚台里刚好还有些水，言离松了口气。生怕风隐又让他用淫来磨墨。

        言离只好把张得更开，像是使劲了全力气去控制玉书写，结果一不小心重了，玉直直碰在地上，铃口的簪笔又被吞进去几分，只留了一小截狼嚎在外。

        风隐知他害怕，也不声。拿了个中等大小的玉势径直走到他后，一下直直插进他的心。

        “啊！”

        风隐闭眼没理他。

        这还是风隐第一次这么折腾他，言离想着这也许不是很难没想到实起来这么痛苦。

        这次风隐没有走开，看着他着玉一笔一划地写着。才写完一个人的名字，整只簪笔连着笔的狼毫都被他戳写进了玉里。

        “是。知了，谢陛下。”

        “你说呢？”

        风隐出，将言离放在地上。看那簪笔已经被透，眉一挑，将地上的宣纸踢在他面前，“开始吧，小千岁。”

        话音刚落，哭声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