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阿照，他现在乖乖趴在我的怀里，想扒开衣领让我但又不敢，只好隔着衣服偷偷用房蹭着我的手臂。

        他抬起来看我，又低下把脸往我怀里蹭了蹭，终于小声说了一句：“喜欢您，您这个样子真好看。”

        成为陈生妾室的这一年多以来，阿照过尽了屈辱不堪的痛苦生活，可他的尤为坚韧，修复能力远超常人，即使是有好几次他着大肚子被一群男人到差点产，最后也还是成功生下了乐儿。

        “娘……娘子，告诉为夫，为什么想给为夫生孩子？”

        “之前那样也好看，和现在这样，就像两个人一样，喜欢得都要发疯了。”

        接下来的事情不言而喻，他被接受能力只限于年青小姑娘的富商老爷差人脱去子打了几十板子，然后把昏迷的他丢扔出去，任他死活。

        伤痛可以修复，但陈生的调教对阿照的造成的影响是巨大的，他无法克制住想要被狠狠弄的望，从心里觉得自己是条淫贱待的母狗，甚至还总真心实意的说出想要为我一个女人生孩子的梦话来。

        陈生友人来访客，席间他们似乎讲了个很好笑的笑话，待婆母要我过去添酒时，我听见陈生高声笑问：“不下的鸡，还能叫母鸡吗”。

他平坦的皱着眉问他的父母：“这该不会是个小子吧，别没由来的恶心老爷。”

        “阿照，为什么想给我生孩子，你很喜欢孩子？”但是看起来显然不是这样，他只有在不得已和乐儿哭闹之时才会抱她，别的时候他都不太乐意与孩子交，更别提逗乐哄溺。

        他不肯说，只默默抱紧了我。

        再然后，他把自己脸糊上泥当乞丐，好歹过活下来，没想到又碰上眼毒的人牙子，说他看着段苗条瘦弱，符合某些老爷的审美，抓住他洗干净他的脸，要把他送去当瘦。

        “嗯？”

        所以我什么都没说，把酒放在那里就走了。回来时婆母问我怎么不给他们添酒，我疲于解释，自己把自己关进了房里，听着陈生和他的朋友们谈笑风生。

        最后是在陈家村外，他被当众脱掉子，牙婆拿着戒尺挑开他的阴给陈生一行看，喝了酒的陈生脑门一热，当场掏腰包买下了这个说是或许能生孩子的双儿。

        已经十三岁的阿照显然不符合当瘦的要求，况且又是个双人，人牙子带着他找了好几个买家，倒了几回手，全都砸在了手里。卖不出去，人牙子自然要拿他撒气，给他吃的很少，还时不时辱骂踢打，经常是一顿拳脚招呼上来。

        首先我不可能让他怀孕，其次他那东西能不能用另说，我孕受损，几乎是完全废掉，连月事都停了很久。用陈生骂我的原话来说，我这种人已经本算不得是个女人了。

        寻思了半天，才听明白他拐弯抹角的回答。所以说，他的意思是，因为很喜欢我，所以想要生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但那显然是不可能的。

        “哪儿能啊，她这是年纪太小，多养养就好了。”他的父亲谄媚着笑，把他推给了那个浑汗臭味儿的黑脸小厮。

        他摸了摸我裹得平坦严实的，轻轻按了按，又悄悄红了脸。我被他依靠着，半天回不过神来，倒不是讨厌这种感觉，就是觉得有些不适应。

        “带我去，我不放心，”见我没回答，他坐直了子，回收拾好了东西，又背上了乐儿，才站起来拉住我的手往外走：“我要去。”

        他的朋友挪揄的目光看着我笑，陈生也冷哼着不去看我，我可以肯定他们是故意说给我听，但若是我真质问，他们就会笑着说只是讲了个极好笑的笑话。

        瘦都是些自小刻意喂瘦弱纤细的小姑娘，自小学习琴棋书画和床上技巧，温顺柔懂得如何讨好富贵圈雅致的老爷们，等到瘦初来临，就可以卖给需要的老爷妾或是当外室。

        我试图挣脱，没挣开，心想又不能逗他了，只好答应：“好。”

        从那时候起，我就已经无比厌恶陈生的朋友了。若非如此，也不会在发现陈生的某个友人和阿照同时消失时找到屋后去，也因此，我得以观赏了一出污友妻的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