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因为我与张姨谈论婆母与小佩的行踪，他在一旁沉默不语，实则全都听进了心里，想起平日里陈生百般辱弄，婆母百般不满，往日场景再现，难免噩梦连连。

        “嗯……”他的声音里还有哭腔，听起来委屈极了。

        “那……赚够钱之后呢？”

        “……”

        “阿照。”

        “我本就是贱命一条，活累活也都是惯了的，我不怕吃苦，也不怕受罪。您是对我最好的人了，我定不可能坑害您，哪怕您将我买下也好，我一定会赚够钱，全的还给您。”

        他的逐渐热起来，我也被他点燃，隔着子用双指前后拨动着阴以及相连的，隔靴搔般的抚弄让他心急如焚，开始赌气一般用大夹住我不肯用力的双指。

        或许是他扭得太欢，不小心坐到麻上，我松开了他，痛呼起来。从黏腻的怀抱里脱离，连带爬从我上下来，他看着我捂着皱眉，像是怕我怪罪，先委屈上来，眼睛红了一圈，用漉漉的眼神看着我。

        那对也很好摸，乎乎坐在我的上，从下与大之间伸进手去，他扭动着腰，想把我在他屁下面的手挪出来。然而未果，还反而被我拍了一把屁，拍的他一边搅动着小，一边委委屈屈在我嘴里哼唧。

        “再不发缠着您了，您也不必心疼，这子是贱透了，可也不想着姐姐忍着恶心来受苦。”

        “好，”他抱紧我，的和我撒：“重一点，狠狠地进来，进母狗的小里。”

最初的轻颤，后面他一直在向我贴近，像是要把我的脸彻底镶嵌在团之中。

        “已经好了，没什么大事。”瞧他模样实在可怜，我伸手摸了摸他绒但干枯刺手的脑袋。

        他的担心实在多余，我疼得发麻，哪里顾得上生气。蹲着看我疼了一会，他才重新坐过来，抱着我坐到他的怀里去，帮我伸。他的力气比较大，手法也娴熟，比起我自己按，效果好了不止一点。

        说这话的时候，他看了看我空的的耳垂，复又低下了。

        “真没事儿，我又不是瓷娃娃，不得碰不得。”

        真奇怪，分明我最讨厌小子和小丫了，怎么他叫我“姐姐”，我非但不觉得别扭和厌恶，还总想按着他的脑袋把他亲到直气，然后再听他委屈巴巴的说“不要了”。

        或许是我太心急而暴，他意识到我在套话，死活也不肯继续说了，只跟我保证将来一定会赚钱给我。无论是赎钱，还是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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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不过气来，我推开了他。下的东西久违的起来，正抵在我的小腹。不过他显然对使用发育未完全的肉棒没兴趣，往后仰了仰子，隔着布的子，用厚的阴和打了环的阴磨着我的小腹。

        被摸了脑袋，阿照眼睛里的泪花才涌上来，堆在眼眶里打转，水汪汪半掉不掉的，哽咽着和我歉：“是太沉了，斤两没个分寸，才害了姐姐。”

        不过我忍耐力非常人能比，窝在他温热的怀里，他现在对我愧疚，正是套话之时，于是我趁机似不经意间套出了他噩梦的原因。

        他想起了什么，把眼泪压下去，拉下肚兜，拢了拢衣领，把团重新包起来，系上了系带，又把松到下的子提上来，紧紧系好腰带，才坐直子重新开口：

        又担忧我与陈生和离后，像当初一样把他丢在陈家，任他受苦受难漠然不问。虽然我带回来的糖很甜很好吃，可他宁愿一辈子也不吃甜食，也不想再重温当日旧景。

        被堵住嘴巴，小坏种果然安分不少，就是紧贴的控制不住起了反应，下淫水淌了不少，子都透了。

        我仰捉住他的，堵住这坏种的聒噪小嘴，需要仰亲他，我才发现他不仅那里长大了些，个子也长高了不少。那时候，他分明和我差不多高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