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什么表情，好像对我的情绪毫不在意，等我亲了一下他脏兮兮的角，他才死命揪住我的衣袖，脸色发白，角发青，牙齿打颤，他绝望而灰败，哀求：“我改，会改……”

        他告诉我，如果他再犯贱发，就光着子把他扔到河里去，或者用他给我的拐杖把他的屁打烂，被打疼了冻醒了，他肯定就不敢再犯了。

        干枯的发要变得柔顺需要心的养护，别扭的阿照要变得坦诚需要温和的滋。我又不需要一条淫贱浪随时准备挨的母狗，我需要的是一位恋人，不是男人还是女人，亦或是双人，在这之前，首先得是一个人。

        我正打算出门去，他用黏糊糊的手抓住了我的手。

        我在哭时，阿照坐在地上抱住膝盖，把自己缩成一团。等我自己哭完过去看他，他挪动屁后退两步，直至被桌角抵住退无可退，我蹲下子抬起了他的脑袋。

        他点，随即又摇：“我会故意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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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端着水盆回来时，他还保持原样跪坐在地上。见我回来，他站起来，温顺的张开手臂和大，甚至还主动撅起，掰开方便我洗，与其说是我帮他洗，不如说是他任我摆弄更为恰当。

        陈生不仁，婚姻律法又偏袒男方，他让阿照伺候别的男人，又在洪灾之中弃我于不顾，就算律条没有规定，这种男人，我们早该与他恩断义绝。全照着这偏颇的律法行事，迟早要把人成可怜又可悲的模样。

        “进来。”我没好气的拉了他一把。

        算了算了，今天先放过他，算账的事以后再说。

        半梦半醒之间，旁僵许久的人终于动了，他先靠过来是轻轻地亲了我的脸颊，接着又躺回去，小心翼翼的抬起我的胳膊，把我的手掌按在有环的那只团上。完这一切，那人才彻底没了动静，安安心心睡下了。

        想了想还是没把手收回来，一是怕阿照惊醒，二是手掌放在那里确实很舒服，柔温热，弹沾手。如果不是真的该睡觉了，我可能还会忍不住狠狠两下，的这小坏种眼泪汪汪又惊又叫。

        拉着干子浑冰凉凉的阿照进被窝，他识趣的把子往外沿靠，尽量不贴着我睡，伸手一摸，才发现他半个子都在外面，那只打了环的也不能幸免，仍旧是冰凉凉的一团。

        “如果你再不听话，我就把你脱光衣服绑起来，放到我的床上，随意折腾。”我没想打他，也不会把他绑起来，我这样说，只是实在气急了，想要吓唬吓唬他。

        深夜不宜生火，况且这毕竟是暂住张姨家中，不听话的阿照在人家屋里袒呻息已经够过分了，还好院中有井，能打冬温夏凉的井水上来给他洗，不至于让可怜又可气的坏阿照冻得牙齿打颤。

        他睡得安心了，我却彻底醒了过来。我说为什么早上起来的时候我的手总是在尴尬的位置，有时是在他的上，有时是在小腹，有时在周边，我还以为是我自己色熏心手脚不老实，没想到真相竟然是这样！

        犯了错的坏孩子收回了手，抱着自己的口，光溜溜的跪坐在地上，小窗开得透亮，惨白的月光照的他脸色更白。

识我们的地方。

        “这么晚了，我能干什么去？去院子里打些水来给你脏兮兮的子。”

        这样可爱的发，平时都被他卷藏起来，可惜糙得刺手，发梢还干枯发黄，如果能够更柔顺一些就好了。

        “好吧，那就三天不理你，也不碰你。”

        他白了脸色，艰难的点了点。这确实是个严厉的惩罚，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也不好再回盆里，希望他最好不要频繁犯错，不然整整三天没有人听我发牢给我捂手被窝，我也会很难受。

        原本是打算明天一早上路，被他这么一折腾，恐怕明天我是不会有什么神。

        他挪了挪屁，小心翼翼往我这边贴了贴。真不怪我对他太凶，实在是他有时太过可气。把手伸进他绒微卷的长发里，他一动也不动，直躺在床上，任由我把他的长发成一团乱麻。

        阿照抱住了我的胳膊，像得了心仪物什的小孩，当什么不得了的宝贝，紧张兮兮舍不得撒手，生怕被谁抢了去似的。

        不怎样，阿照是个好孩子。毕竟，应该也不会有坏孩子愿意让我把冰冷的手伸进他的衣领里，用他温热又绵的团手，还担心自己不小心出的汁会弄脏我的手，乎乎的求我别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