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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悯(好友婚礼邀请,巨ru沉重,抖nai按摩,产后恶露)

        看见大出来,他扯了扯裙摆,遮住暗红色的妊娠纹,转而帮我按脚腕。太大,什么事情都不太方便,给我按时,即使已经穿了孕妇罩,但他的子还是一抖一抖的,甚至因为衣的束缚,那一对巨更加,沉甸甸的挂在这个双人的口。

        难怪他睡觉时总是要侧躺,被这么重的两团肉压着心脏,还要时不时被涨折磨,应该也睡不太安稳。

        被穿过环的耸立在丰硕的球上,因为非本人手掌的碰,子上立起密密的鸡。他弯下腰来,把一只子的重量全压在我的手上,好沉,挂着这么沉的团,他到底是怎么向我要求的那样起腰来走路的,更何况还要托着这么沉的拖地洗衣,光是想想都觉得窒息。

        “对不起,我没办法控制它,你不高兴的话,可以打我消消气。”

        在这种可怜巴巴的目光中,我一颗一颗扣上了他衣的扣子,又帮他把外衣扣上,重新把这对巨包裹严实。

        他握着我的手腕,把我放在他后颈的手移到自己沉甸甸的子下面,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它的重量,以及一只手本无法抓握的饱满丰。他今天好像还没用过球里水充盈,两只团在轻颤中碰撞出嘭嘭的水声。

        我拿走了床,只留下他跪坐在床上,直愣愣的盯着我看,眼睛里的泪水还没来得及落下,又被干涩的空气阴干。

        我的就放在他的大上,他起了什么变化我一清二楚,那估计没怎么用过的肉棒坚起来,正戳着我的大,因产后恶不止而垫了卫生巾的孕妇内里,想必也已经是一片泥泞。

        我不知这个人在说什么,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却好像故意火上浇油,伸出伤痕累累的手臂,很真诚的又添了一句:“你看,我很耐打,像之前那样把进我的嘴里,我会咬住,不会吵的。”

        犹豫再三,我最终还是选择坐到他的旁边,并且向他伸出了胳膊:“手,手酸。”

如果,他真的把我当成类似丈夫的角色,那我这种行为和嫌弃妻子素面朝天给自己丢人而独自出去聚餐的狗男人好像是没什么区别。

        被分去了很大一分重量,他整个人看着都舒展了不少,总是不直的腰背也展开来。我把另一只手也伸过去,托住另一只球,他从俯之间抬看我,眼睛里水汪汪的,好像又快要哭了。

        我的手停在他的脖子上,摸到他后颈的疤痕,很大的一片,约摸有半个手掌大,导致他本无法正常穿背的衣服。之前我有看到过,应该是某种烙的痕迹,上面存有依稀的烙字,勉强能辨认出个“”字,至于另外那个模糊的烙印,据字形和语境来看,应该是“淫”。

        我向他伸出手,他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咬住牙,接着又把眼睛睁开,丰满盈的巨。似乎是猜到我对扇打这对子很感兴趣,所以为了讨好我而刻意迎合。

        按完两只胳膊,得寸进尺,我把也放到了他的上,在他错愕的目光中,面无表情的告诉他:“也酸。”

        这时我就会到那双有力的大手的好了,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的要比我的细长白皙,尽上面布满了青紫痕迹,以及丑陋的伤疤,甚至大还有妊娠蚊,暗红色像一团蜘蛛网,诡异又可怖。

        “不可以解开衣,也不能碰和下面,直到你想清楚。”

        这块烙痕已经长好,按理来说应该不会疼了,但当我摸到它时,他还是颤了一下,接着就开始解前的扣子。他上这件衣服的衣领本就很大,前几颗扣子还能解开,正好开到之下,孕妇内衣也是为方便哺而设计,可以从前打开,也可以从开口,以供婴儿

        毕竟是第一次这种事情,我有些磕磕巴巴,所幸他没让我太尴尬,没有应话,自然的接过我的手腕,放在自己的上,用并不细腻柔的手指按压着我的手掌。长久使用键盘与鼠标的酸痛此时显现出来,他按的力度很到位,舒服得我牙

        我把收回来,他按着腰间的东西,愧疚的看着我。不可能吧,小媳妇可不会有这种东西。

        “你不应该这样,这次是你错了,我无法找到任何理由为你开脱。既然不需要用,那么我把拿走,想清楚之前不要来找我。”

        帮我按摩时费了不少力气,他微微着气,的起伏跌宕不定,在我的注视下,他小心翼翼的拉着口的衣领,把出的半边挡住。

        我关上了杂物间的门。努力不去回想临走时他的眼神,我告诉自己,如果他真的那么听话,到了我提的要求,我就选择相信他,相信他不是在故意骗我,而是一个真正需要救赎与解脱的可怜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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