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想好的埋怨他的那些理由，现在又想不起来了。他把手机放在桌上，赤的上正对着摄像，他托起自己沉重的子，那颗子的上还连着，盘一一合，力把水收集到桌上的玻璃瓶中。

        我听到机的振动以及盘又分离的声音，赶紧调低了音量，而后面无表情的上耳机，找了个没人的房间。还好我音量键按的够快，不然被别人听出问题，我可能就要社会死亡了。

        他抬起来，盯着屏幕直勾勾的看，又垂下眼去，盯着自己硕的，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你讨厌我的。”

        盆骨开裂过，他的双无法并拢，跪趴时也是呈钝角岔开的。被干了水的子也干瘪许多，不似清晨饱满充盈，巨垂跌，大的贴着被单，磨得他收蹭着女，从我这个角度看，只能看到他硕的双高着扭动。

        “不行，不可以，现在立刻上。”

        “刚刚在忙，不太方便看手机。”

        “搞快点搞快点。”

        我等不了，况且他居然还要发省略号过来，我最讨厌别人发省略号了，所以我直接打了视频电话过去。丝毫不受死亡原相机的干扰，他的脸依然漂亮，尽知他长什么样子，但是看到屏幕那一刻我还是有些轻微的呆愣。

        见我没有反应，他掀开被子，跪趴在床上。我给他买的孕妇装都是方便的裙装，为方便脱掉后，下面就只剩一条孕妇内，高腰的设计包裹住整个腰。他的腰不太细，即使已经娩下死胎和胎盘，肚子还是鼓鼓的，并且带着松的赘肉，高腰的内也无法收束。

，倒也不算太难过。

        “等一下。”

        “那你现在拍照片给我看你在哪里，在干嘛。”

        细长的脖颈，结轻微动，以及带着伤痕与淤青的半截脯。他皱着眉，表情依旧冷漠，和他发的那些可爱的颜文字毫不相干，汗珠从额角落，从下巴滴落在锁骨上，又到丰满白的肉上。

        本来也不是多疼，但是也不知动了哪神经，就莫名其妙的委屈起来，发消息质质问他在什么。他没有及时回复我，差不多等了半个小时，才发来回复:

        不舒服，上班就想摸鱼，我打开了手机，检查千濯给我发的消息。他没理我，明明以前都是他发最后一句的。

        “可以不拍吗？”

        “……”

        再说了，我又不是没有看过。他全上下哪一个地方我没看过，自己毫不在乎的袒给我看，现在又扭个什么劲儿，感情我就是个工人，他心情到位就用我来解闷，心情不好就拿我当个陌生人似的。

        事到如今，我不想承受自己只是不想被他拒绝，所以才强要求，并了打视频电话这样冒犯隐私的举动。恃而骄的女人是不讲理的，我觉得这就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没和我解释清楚就拒绝我，我又怎么会非要这样缠着他给我看。

        “对不起。”

        他从被子中俯下来，用手轻轻推扯垂坠的巨，把它推得左摇右晃。我也曾经这样过，用脚拨弄他的子，把它们踢得摇摇晃晃。

        “我当是什么，不就是吗，我有什么不能看的。”

        “什么事那么忙？忙什么？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是什么事？”

        他掉盘，发出啵得一

        “你肯定背着我在干什么坏事，不然为什么避而不谈？”

        “没有，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