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呀。”小云用轻柔的鼻音促他。手腕抬起来指尖过他的尖。柳胤端立刻浑一抖，下意识地抬手抓住小云的手腕。

        云中君低下，和她贴着额，沉默着不说话。

        “哥哥住手！”小云从床上冲下来，一把扯住鞭末梢，转对外面大喊，“快带他出去！”

        大门关上后院里一片寂静。

        “好啊。”小云咯咯地笑了起来。

        小云气吁吁地从地上爬起来，“哥哥，我不是说了，你不能随便杀人的吗？”她有些着急，捧着他的脸要他看她，“你是我们的王子，你说的话他们都会去的。”

        “嗯？”

        “等等，带他出去！”小云截住了他们，“我说了，就现在。”她强地命令。

        云中君不说话，朝她靠了过来。

        小云兴味盎然。他正防着小云的手指钻进他衣服里面去，却没想到突然听见了一个脚步声，他愣了一下神，还没等他回去看，就觉得左肩到背一阵剧痛。空中一声炸响。

        “嗯。”云中君终于应了一声。

        云中君用力极大，小云被他扯摔了，只能扑上去抱住他的双。云中君却毫无动容，依旧死死地盯着柳胤端，他漂亮的眼睛里已经不只是愤怒了，更多的是冷酷的杀意。

        冲进门的侍卫立刻把他按倒在地，从后踩着他的脖颈，没有丝毫给他反抗的机会。柳胤端听见刀剑出鞘的声音。

        回过，却发现云中君刚刚一直拿在手里的鞭子不见了。云中君靠在垫上，腰微晃，眼神里透出一茫然。

        小云房内陈设简单，很是空旷，柳胤端躲避不及，又挨了两下。

        “给我看看好不好？”小云哄他。

        “小妹不哭，不痛了，不痛了。”云中君去她掌心里渗出来的丝丝血痕。

        柳胤端立刻又被人从地上跩了起来，往门外拖。柳胤端挣扎着回看她一眼，发现小云也正好看过来。她抱着云中君的双，膛剧烈起伏，神情一片空白。云中君站在她边，握着鞭子，神情冰冷。

        他美丽的面容无比真切地近在眼前，柳胤端定定地看着他，有一瞬间居然在想，原来云中君确实是人。和第一次端坐于上那种遥远到近乎恐怖的美貌完全不同，愤怒让他的面庞涨得通红，神态也完全扭曲了，但就是这种丑恶却让他这个人显得更加生动，更加真实。

        “小妹。”云中君喊她。

        “嘶。”小云却倒一口气，原来刚刚她扯鞭子的时候不小心蹭伤了手心。她上抬看云中君，无所谓地摆着手，“没事没事，一点都不痛的。”

        “杀了他。”他抬起手，直直地指向柳胤端双眼之间，宣判。

        “嗯，不痛了。”小云牵着他坐到床上，想哥哥说说话，自己走到柜子边抓了一块帕子包手。

        云中君却很执拗地抓住她手掌，仔仔细细地吻过去。

        “哥哥，你答应过我的，是不是？”小云问。

        “哥哥，你把鞭子放哪去啦？”她在床沿上坐下来，故意问。

        小云这才意识到刚刚是怎么回事。

        “给你。”云中君立刻把鞭子在小云的手心里。

        “出去！”

        外面却一时没人应答，云中君雷霆震怒，也抓着鞭子往回扯，他紧紧地盯着柳胤端，一字一句地命令：“、出、去！”

        “塔拉给我新的鞭子。”云中君把手里的鞭递给小云看。

        云中君不知何时来的，神色暴怒。他完全不等柳胤端反应，抬手就打，接着又是密不透风的鞭子落下来。

        “唉，”小云松开他，叹了一口气，神情疲惫，“可你什么都不懂。”她自言自语。

        柳胤端下意识地压下子，侧着把自己甩离原，抬只看见云中君站在房间中央，手里提着一鞭。

        “嗯……”云中君顺从地点了点，微微分开，“在这。”

        小云转看他，又笑了起来，她接过鞭子细细地欣赏，称赞：“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