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把话挑明了,独孤遥雁也不跟他打太极了,“你的薄面?你与沈家有何干系?本又凭什么照顾你的颜面?”
“长公主,赵鹤赵大人来了。”
朝堂上其实没什么要紧的,要紧的事会有独孤遥雁的心腹亲自递消息过来。
“是。”
“呵呵,你承了她的恩是你的事,本又不欠她恩情,不见你来报本
的恩情,怎么还敢阻挠本
?”
这个赵鹤,也是朝中一员重臣,倒是比其他臣子年轻许多,长得也是俊朗,更因为是官场中沉浮,浸淫权,显得深沉成熟些。
说完了,赵鹤迟迟不离去,独孤遥雁不由发问:“还有什么事吗?”
而云钰涵,对独孤遥雁也是动了气,几天不见人,公主府与翰林院两点一线,就是不见独孤遥雁。
什么?
而皇帝,独孤遥雁并没有打算一辈子握着权柄,平时也会让人教他理政事,姐弟二人平时相
,还算和睦。
倒是稀奇,独孤遥雁可还没有刻意拉拢过赵鹤,他怎么就自己凑上来了?
“有话直说,不必遮遮掩掩。”
“赵鹤,当年本资助你考学,也没想过要拿你驱使,只是如今你已有作为,不求你过来报恩,怎么还敢为沈家
撞本
?”
独孤遥雁施施然坐下,称得上端庄大气,但她总是眼春媚,
前的波涛,也着实勾人。
独孤遥雁冷笑一声,“原来是你啊。”
独孤遥雁轻笑,“让他进来吧。”
是在淮南?
呵,好一个赵鹤,也敢来警告本公主。
享用了几天宋子清,假期结束,也该上朝了。
“公主,微臣一心向着公主,如今就是来报恩,只是,求公主心疼微臣,微臣实在难!”
“呵。”
独孤遥雁有意晾着他,也没搭理。
“微臣愿意供长公主驱使。”
“赵大人何出此言?本按律法治理朝廷,何时因内宅之事徇过私情?”
“长公主息怒。”赵鹤跪了下来,“恳请长公主看在微臣薄面,不要与沈家一般计较。”
是有过这么回事,不过那次主要是为了宋子清,跟赵鹤又有何干?他是江陵人?
难本
跟赵鹤认识吗?
独孤遥雁在这点上可谓是相当的冷酷无情了。
“赵大人有什么事吗?”
赵鹤眼神暗了暗,向她汇报了一些事情。
赵鹤跪的更低了,许久,颤抖着出声,“长公主真的不记得微臣了吗?”
不,淮南府里不曾有过他。
赵鹤?
内宅之事?朝堂?
“长公主,微臣恳请长公主,不要因内宅之事牵动朝堂。”
“长公主记得?”
“微臣不敢,当年来京,被人偷了银两,幸得沈小姐救助才没饿死街,微臣斗胆,请公主放过沈家。”
赵鹤抬起,盯着独孤遥雁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长公主可还记得,当年先皇犹在,您曾去江陵,大闹过江陵王府?”
独孤遥雁冷眼盯着他,许久才说,“既如此,赵大人知,凡事本
高兴,一切好说,不知当初府里教你的规矩,还记得多少
呵,原来是他啊。
独孤遥雁向来满意宋子清,每次找他,都要留好几天,于是原是为与驸相
的假期,都跟宋子清一起过了。
江陵……哦!想起来了。
独孤遥雁略一思肘,就想到了沈雅儿的事,先前说的挑些沈家的错,如今沈大人已经被罚俸半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