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曾过的事情竟是如此这般令自己作呕!
他曾趴在这个人上大汗淋漓,让她产下皇子,压制刘家和李家妄想借着女儿与他分天下的春秋大梦,同时让她对他产生眷恋依赖,让她以为,他是爱的,以安抚袁家的情绪,以告知天下,顺他者昌!他还曾利用她的不安和善妒转移其他嫔妃对白若晚的醋意――这就是他现在正在
的事情。
“朕还是最喜欢你的,你比她美多了,长了眼睛的都看得见。最近真是快要想你想疯了,白夫人不过令朕感到新鲜罢了,冷落了你,朕实在有愧,唯独你是扎在朕心底里的人,这你是知
的,想当初朕还孱弱,群臣面前,势单力孤,多亏你父鼎力支持,把宝全压在朕的
上,不惜得罪各路权贵,后他惨遭暗杀,至今旧伤未愈,
子骨再不复往日强健……朕实则是个念旧的人,爱着你,也感激着袁大人,不大会表达罢了。”他企图扭转局面,不痛不
地说着些掺了真话的假话和废话。
“退下吧。”他看了两眼,让人退下。
他简直要把饭全吐出来了,他三个孩子的母亲,竟是如此令他作呕。
她只一张嘴说个轻巧,全然忘记曾经对皇上下春药被抓了现行的往事。
离开了白若晚的他,迅速变回了那个谎话连篇的帝王,为了继续宿在白若晚屋里,为了在较长的一段时间里堵住袁花好问他要孩子的嘴,他没什么心理斗争便牺牲了男人的面子。
袁花好听得满雾水,心说,皇上原来不是
威猛的吗?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呢?但一则男人的面子大过天,就算撒谎,也不会用这种借口;二则男人的色心乃是天
,在倾国倾城的自己面前,哪个男人会不动心呢?难得他自己坦白了,看来也是有愧的,她并未感到怀疑。
“不是臣妾争风吃醋,只是,皇上于那人里待了些日子,回来便是这样了,只怕皇上自己也知
个大概了,到底是个年轻的丫
,急功近利,光想借着
子往上爬了,哪有我等老人
贴陛下呢?”
“婢服侍皇上歇吧。”她趁热打铁地脱他的衣服。
他突然不再以朕自称,全屋人全跪下来,应付他这突发的癔症。
“我实在受不了了。”他冷不丁说。
“皇上饶命!”
她,及自己。
袁花好跪在那里,活像个受气包。
袁花好总算感觉好受些,她幻想这一幕已经很久了。比被骗更惨的是,还指望着人家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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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重忍着恶心看着她,也不剩什么其他的意思,就想看看,人究竟为什么可以变得这么恶心呢?
脱到里衣时,莫重忍无可忍,只得:“之前问过御医了,朕的
子出了些小
病,先喝药调着吧,暂时只怕是不行了,你知
的,你是不一样的,朕可不愿在你面前没了面子,旁人倒是无所谓,谁敢说些什么,杀了便是,不过是些卑微的,多她一个不多,少了也没人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