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歌的手攥着方向盘很紧,他害怕夜弦获得自由,她逃跑过,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所以他必须给她喂药,拼命养胖她。
“你才成年多久?我比你大9岁,懂得理比你多,社会经历也比你多,你应该听我的!”
木卿歌试图用自己的理由说服她,可夜弦却不听。
“所以你要和之前一样,用链子拴着我?”
夜弦此话一出惊得木卿歌瞬间哑口,两个人无声对视,气氛越来越紧张,木卿歌想辩解吱唔了半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过去,他们有太多的爱恨纠葛,木卿歌犯的罪太多,夜弦犯的错更多,明明已经约定忘记过去重新开始,夜弦却开始揭伤疤。
“夜弦,你不想好好跟我过日子吗?”
“想啊,但我不想过现在这种日子,被圈养在小木屋里连出门都要求你。”
木卿歌痛苦难受,他为什么要将她困在小木屋,不还是因为她撒谎欺骗他?那天察觉到异样之后木卿歌就联系霍震查了厉偌清的行踪,他果然不在国内,来了冰岛。
发动机一直在低鸣,车内的两个人几乎离心,他们才幸福多久就要面对矛盾背叛了吗?
“那你要怎么样?”
木卿歌还是选择了妥协,他不到对夜弦发火,他舍不得。
“我想寻找自己的意义,我不想再被圈养,给我点自由吧卿歌。”
木卿歌犹豫再三,面对夜弦他还是败下阵来,“好,我给你自由,但我要你发誓绝对不会离开我。”
夜弦轻一口低声回答:“我发誓,绝对不会离开木卿歌,这辈子都是木卿歌的女人。”
“好,那我们回家。”
这一晚,木卿歌的心情糟糕透,他还是委屈了自己满足了夜弦。
汽车停在红绿灯前,冰岛的极昼下他们还能看到悬在空中的太阳。冰岛人少,其实这种路不看红绿灯就能直接走,但木卿歌还是遵守了交通规则。
他的心情低落极了,只能不停说服自己去接受,他永远关不住夜弦,厉偌清已经证明了这点。
“绿灯了。”
他正发呆,夜弦突然提醒他才松了刹车,一路上沉默不语脸色苍冷。
“我带了护照,顺便把你的也带上了,卿歌,我们去登记结婚吧,我不想等什么黄吉日了。”
刚松开的刹车瞬间被踩住,因为惯夜弦的后脑勺撞得生疼,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木卿歌一把捧住的脸。
“你刚刚说什么?”
圆的腮帮子被挤成一团,夜弦费力地动了动嘴说
:“我想和你领证,就今天。”
刚刚的愠怒和失落转眼间就变成了惊喜和感动,木卿歌出了笑容,捧着夜弦的小胖脸就亲了上去。
“好,去领证,我们今天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