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念之差。
原本最靠近天堂的男人,在这一瞬间跌落了深渊,堕入了地狱。
他终于明白自己的父亲当初爱而不得的痛苦,因为爱木远乔痴狂地囚禁了他的母亲,用尽一切手段将他最心爱的女人留在边,哪怕得不到她的爱,也要得到她的人,永生永世囚禁到死。
木卿歌已经对自己所有的行为失去了掌控,他的眼神呆滞了一样,可双手却死死地掐住了夜弦的脸,只听得花瓶摔碎的刺耳声响,夜弦的被狠狠撞向了桌案,她来不及反抗,甚至可以说
本反抗不了,男人突如其来的巨大力量压倒
地制服了她。
夜弦想叫喊,可嘴上堵着的是男人的薄
,被强行分开的双
胡乱地在空中乱踢,坚
强壮的男
躯压得她死死地,夜弦呜咽着撇过脸,可下一秒她的下颚又被
生生掰了回来。
“你骗我。”
男人低沉地了一句。
“你骗我!”
接着又是一声暴的吼叫。
“木卿歌!”
啪!
狠狠的一巴掌,打歪了男人的侧脸。
“你他妈疯了!”
手掌上溢出的鲜血在男人的脸上形成了一个血掌印,夜弦得几乎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泪水溢出了眼眶,她躺在桌案上还和木卿歌保持着被强迫的姿势。
男人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侧着神情呆滞,要是从来没遇见过她就好了,如果可以,他宁愿这一辈子都这么平凡糊涂地过,也好过在这里碎裂了一整颗心。
“这里是厉家,木卿歌,请你放尊重点。”说出这句话用尽了夜弦全的力气,一个发狂的男人太可怕,会不顾一切地伤害她破坏她,木卿歌已经变成这种男人了吗?
“对不起…………对不起…………我…………弦儿…………”
他松开了她,想将她抱起来却看到夜弦防备恐惧的眼神再也不敢接近她了。
夜弦撑着手臂坐起,木卿歌已经往后退了好几步,他知
他吓到她了,可是他心里有多痛苦,夜弦不会关心。
“你就不能…………对我好一点吗?”
泪眼婆娑的男人还想挽回,夜弦抬手解开了手帕,这一天伤口都裂了几回了,真是晦气。
血腥味越来越,夜弦忍着疼攥紧了拳
,可是生理的本能无法控制,她还是干呕起来,捂着嘴弓着腰忍不住一直干呕。
她强烈的反胃引起了木卿歌的心绪,近乎绝望的心突然间活了一般,他想上前扶她,也不在乎被夜弦推开,着急慌忙地问:“是孕吐吗?弦儿,是我们的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