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恣意,“别啊了,赶紧进去吃饭吧,一群长辈等你们呢!”
木卿歌进门先是扫视了一圈,没有发现夜弦的影,和长辈们一一打了招呼坐到了木远乔的
旁,木诺野比他早到,但挨着木远乔的位置他得让出来。
客人们纷纷入席落座,主桌上,是四大家族最位高权重的心人物,而风老爷子坐在了绝对的主位,他的辈分最高,曾经创造的辉煌最耀眼,当年风峪叱咤商界赢得游戏站在四大家族之首的时候是何等的风光无限。
只是英雄迟暮,当年他的那些对手们都已经不复存在,到他这个年纪也算是高龄,厉家,凌家,木家,每一年都在少人添人,他也越发落寞了,每天都在回忆当年他那一代的四个好兄弟。
这是个周而复始的游戏,厉至尧这一代如此厉偌清这一代也会如此,只是不知他们这一代又会是怎样的局面。
风峪:“都到齐了吧。”
厉至尧:“到齐了老爷子。”
风峪:“到齐就好,这春节过一次少一年,或许哪一年你们就看不到我了。”
凌枭:“老爷子怎么说这不吉利的,您老健朗还能看着孙子结婚给您再生个重孙呢。”
厉至尧:“是啊,风爵好事将近,您用不了多久就能抱上重孙了!”
风峪笑了两声,要不是风爵的父亲早亡,他也不至于这把年纪还得来这里帮他撑场面。
风峪:“重孙那也是后话了,我这亲孙还得仰仗你们几位叔父照顾,我一个老子这把年纪也快不中用了,其他的我一概也不想
,就是担心我的爵儿,年轻气盛地也不懂得变通。”
风爵是唯一一个父亲早亡的人,家里虽说还有个母亲,但一直病恹恹的,也不事。他不像其他几个男人都有自己的父辈撑腰,说起来也确实势单力薄了点,风峪今天就是想用他的脸面帮一把风爵,让其他三家下手轻些。
老人家的面子自然要给,但游戏的输赢并不是谁都能控的,每个人各怀心思,说出来的话却格外团结。
主桌上风云变化,每一个人嘴里说出来的话都值得推敲,从现在四大家族的游戏形式到最近蜂拥而至的各种家族,几乎都聊了个遍。
宴席过半,酒过三巡,宴会的氛围也越来越热闹,霍震那桌跟要翻了天一样,拉着沈蛮和姜堰斗酒,从红的喝到洋的,又从洋的喝到白的,这一桌都是四大家族的家臣,夜弦也是第一次见到凌家的家臣,一个着黑框眼镜看起来斯文内向的高大男人,简晴云告诉她别看那个男人斯文沉闷,其实很有手段最会察言观色,叫邵闻。
夜弦不关心那桌的事情,她可不想在这里招惹了霍震,看他今天喝醉了狂妄成这样,估计等会儿还要闹一闹,低吃饭最要紧。
角落里确实安静许多,夜弦和简晴云难得这么轻松得说笑,只是当夜弦吃下一块鱼肉后突然干呕起来。
“怎么突然想吐?”简晴云帮她顺了顺气,夜弦埋着尽量克制干呕。
“难…………是怀了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夜弦摇了摇,“昨天吃了很多螃蟹,胃里难受,不是怀孕。”
听到这里简晴云心里放松了许多,“这里闷热,我们出去透透气吧。”
大雪还在下,只是比白天小了点,刮起了寒风。从热闹的酒席上出来,瞬间的寒意最是让人清醒,两个女孩子披着披肩在幽深的长廊里漫步。
简晴云总是低着,夜弦也不是那种喜欢说话的人,两个人沉默着走了很长一段路,走到无人的庭院时,她才开了口。
“弦儿,我可以对你倾诉吗?能不能别告诉别人?”